“我比她笨是麼。”她諷刺開口。
“不,你比她漂亮,比她可愛,還有比她……好吧。”
“這是讚美嗎?”隻可惜,哪怕是她本人聽著也覺得挺惡心的。
不管怎樣,站起的她的確又坐了下來,並且擺出一幅很認真的交談的樣子看他。
池墨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叩在桌麵上,發出有節奏的聲音,已經由服務員收拾幹淨的桌子,此時桌麵上就隻有兩杯喝的東西。
見她坐下,他一點也不著急說了,沈一萱見狀就知道他特麼的故意的。
語氣有些惡劣的說道,“池先生,有什麼就直說吧。長勝已經在沈鬱琳手中,我基本上已經絕了拿回來的可能。”
“怎麼會呢,你忘了你是唯一的繼承人?你媽媽的遺囑可是有法律效應的。”他友善的提醒她。
“哦,七年之後,“長勝”還存在嗎?”她譏諷的望著他,“就算存在,到時我做什麼也遲了吧。”要不是這樣,當初她又怎麼會急著找人幫忙,從而與席錦銳牽扯出這樣的感情。
“不等到那時候又怎麼知道呢,而且,你可以跟我商量啊。”他‘友善’的看著她,“雖然沈鬱琳現在是名副其實的代理董事長,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長勝實權在我手上。”
“嗬嗬。”她笑了,不知道是笑自己的可憐呢,還是笑他的大方。
“嗯?”
“池先生,長勝集團就算是個爛鐵也是數十億資產的集團公司,我們的關係是敵對的吧?爛船都有幾斤釘呢,池先生錢多也不會把錢往外推吧。就算會推,也不會把自己的錢往裏砸吧?”世上怎麼會有第二個席錦銳呢。
再有,她與他的關係和與席錦銳的關係一開始就不同。
“你想得太複雜。”池墨搖頭,“反正你爸這輩子是出不來了,你跟沈鬱琳爭,爭不贏麼?如果沈鬱琳沒有我幫忙的話。”
“如果不是池墨先生你橫插一腳,長勝已經是我的了。”他還好意思說。
現在她一無所有,就是他造成的,他還擺出救世主的模樣?不要太好笑啊!
“我說了,我對你沒有惡意。”池墨攤手,“我與席錦銳之間波及到你,這也是沒有辦法。”
“這麼說是我倒黴了?”
“我也這樣覺得。”他符合點頭。
沈一萱好想將眼前的飲料潑他一臉,讓他清醒一下他說了什麼話。他也覺得?
“不管你信不信,長勝你等到你的繼承時間一到,便可以成為你的,而且不是現在這樣的爛長勝,會是一個‘健康’的長勝,沈厲基給長勝留下了一個爛攤子呢,當然,這有席錦銳的一筆,你就在等待的時間裏,好好看著吧。”
“我憑什麼相信你?”
“就憑……你就算不相信,你也改變不了什麼?”
不行,真的好想潑他一臉飲料!沈一萱手握著杯子,覺得自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了。
池墨睨了她一眼,淡淡的警告,“三思而後行,我雖然現在挺好說話的,但是我不好說話的時候你也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