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就是在首播時瞄了兩眼,當時還是因為沈一萱坐在這裏……
頭,發疼。
但並不是不能承受,這麼久他已經有些麻木了。
入喉的紅酒喝不出香濃的味道,隻有苦澀。
變質的不是酒,而是他那顆心。聽說,人難過的時候,身體便會分泌苦澀的膽汁出來,這個時候就算是吃糖也感覺不到甜味。
就是這個樣子麼?
他不喜歡吃糖,沒有嚐試過這種味道。
電視裏的當然是配音,但是那個配音的聲音也很像沈一萱的聲音……
他閉上了眼睛,
她已經消失了大半年了,從夏天到冬天,春天也快到了,還要繼續消失到夏天麼?
嗬嗬。
手機突然的響起,他看著上麵的來電,沒有去接。
鈴聲斷,有條信息進來,“出來見一麵。”而屬名則是……池墨。
這真的是一個讓他根本不想見的人呢。
他才剛回到家不久,泡了一個舒服的澡,並不想再那麼折騰又跑出去。
但是邀請討厭的人來家裏?這顯然是一個更不好的選擇。
池墨似乎猜到他不會拒絕,連地址都附上了。
是在離他這裏不是很遠的酒吧。
去還是不去?
席錦銳並不著急,時間過去了十分鍾,他才從沙發上站起,而電視劇也剛好播完,畫麵就停在沈一萱的臉上。
明明不斷的有字體蓋住了她的臉,但是他還是能清楚的的看到她的臉,是深刻在腦海的記憶,還是隻需看著她的輪廓,他就已經能看出來了?
…
酒吧是純喝酒的酒吧,有著現場演奏的樂隊,唱的是動聽的舒緩歌曲。
吧台處,調酒師賣弄著自己的調酒技藝,半空中的火焰,贏得了在座的客人的掌聲。
隻見他將調好的酒推置到池墨的麵前,“請。”
“謝謝。”池墨挑了挑眼,因為這個調酒師是個……美女。
調酒師這個行業,在酒吧裏工作的話大多是男人偏多,因為酒吧在一般的人眼中就是混亂的代名詞。女孩子,尤其還是長得漂亮在這種地方工作是很吃虧的。
“不客氣,我請你。”女孩子笑得很幹淨,與她的工作環境完全不符合。
遠處的門推開,席錦銳穿著灰色的大衣,配著高領的毛衣從那邊走了過來。
池墨望向了他,然後看了一眼調酒師,“能給我的朋友再調一杯麼?”
“當然。”美女調酒師又一次的賣弄著她調酒的技藝,對於調酒師來說,這樣的技藝產出,獲得在座的掌聲,便是一種心滿意足。
當然,還有客人對她所調的酒所做的評價。
“冰火之歌。”美女調酒師一次就調成功了,將成品推置到落座卻一直沒有吭聲的席錦銳麵前。
看樣子她很滿意她的新‘作品’。
池墨挑了挑眉,“冰火之歌?不錯的名字。”用水和火焰就太俗了,不是麼?
席錦銳看著麵前調好的好,皺了皺眉,淡淡地說道,“我不喜歡喝這種酒。”調酒師的功力意味著他們所調的酒的成敗,而更重要的是,他們的心情好壞也直接的影響著酒成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