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隻能心痛,什麼也改變不了。
催眠這種事情如果不是超級嚴重,一般是不會使用深度催眠的,而人腦畢竟不是機器人,不是你想控製就能控製,如果這樣的話,這個世界早就亂套了。
淺度的催眠有助於心理疾病的解決。。
但是深度的催眠是很危險的。
席錦銳已經催過一次,如果再隨便的催眠第二次,而且不是在同一件事上,他有很大的可能會神經絮亂的,也就是常說中的——瘋。
“希兒。”沈一萱看著好友,真的是忍不下去了,她拍在範希兒的肩膀上,也已經無力這樣站著了,“我該怎麼做?”她到底該怎麼做。
所有的痛苦和難過都加在她身上好了啊,隻要席錦銳他好好的,不要這麼的痛苦。
一個女人而已,不就一份感情麼,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淡忘吧。為什麼要深記。
範希兒輕拍著她的肩,“萱萱,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
但凡有什麼好的解決方法,席家早就已經想了吧,就是沒有才這個樣子。
容碧賢看著站在那裏的池墨,冷冷一笑,“池先生請離開吧,我身為錦銳的姐姐不太想看到你。”
木柏岩望著沉默著的池墨,“池墨……”
池墨冷嗬一聲。
似乎並沒有誰會在意他的想法,當然,他也不在乎她們是什麼想法。他隻在乎的隻有……
“萱萱,走吧。”她身上穿著禮服,戴著是他池家身份象征的祖母綠戒指。
這些都提醒著眾人,他們剛不久才舉行了訂婚禮,萬眾矚目的,j市近年最盛大豪奢的訂婚禮。
沈一萱轉頭看向池墨,“我不走。”席錦銳人都還沒有醒,她怎麼走?
池墨皺了皺眉頭,“如果他醒來看到你的話,也許會誤會什麼。”他提醒著她。
誤會什麼?
舊情未了嗎?
沈一萱扯了扯嘴角,“我隻想確定他平安無事。”她不會讓席錦銳見到她的,這樣行了嗎?
池墨還想說什麼,沈一萱已經看向他,“你先回去吧,我等錦銳醒了就會回去。”說完這話,她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聲音都是濃濃的哭腔,在眾人麵前哭成這樣已經很丟臉了,但是她真的忍不住。
眼淚有時是渲泄的最好途徑。
池墨最終還是沒有難為她,沒有強行的要求她與自己一起離開,“那我一會讓司機回來接你。”
沈一萱沒有再說什麼。
池墨轉身的離開,木柏岩卻跟了上去,“墨……”
池墨頓了一下腳步,但還是什麼都沒有說的走出了醫院,木柏岩緊跟在他的身後,直到遠離了眾人,木柏岩才大跨步的追上池墨的身影,攔住他的去路,很嚴肅的說道,“池墨!我們談談。”
“對一個叛徒沒有什麼好談的,尤其還是一個潛逃在外不敢見人的叛徒。”池墨冷墨的說道,開口閉口就是叛徒的把木柏岩氣得夠嗆。
而且容碧賢那一巴掌真的蠻用力的,他的臉到現在都還在麻麻的疼,臉上的紅血絲有點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