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斷了?”這是什麼意思?
“聽說她摔了一跤,把兩隻手的手都摔斷了。”
“哦。”沈一萱還是沒有聽明白範希兒的意思,“這樣打一下石膏就能很快好了吧。”
最多也就一百來天吧,手斷了而已。
在沈一萱的眼裏就是斷,但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那種真斷。
但是!
“萱萱,你好天真誒,要是這樣的小事我會笑得這麼開心嗎?是斷了,真斷了,哈哈哈,手筯斷了,聽說是被玻璃給割斷的。”範希兒毫不掩飾她的高興,“聽說她的手以後連筷子也拿不起來了,哦,不是,好像是左手的話能拿筷子,所以她的康健問題也就,哈哈哈。”
沈一萱卻是一點也笑不出來,沈鬱琳手筯斷了……
摔一跤,被玻璃割斷的,當別人白癡麼?
她忽然明白為什麼沈鬱琳那天無事的離開了……
見沈一萱沒有笑,範希兒的笑聲停了,“萱萱?”
“哦,我沒事。”沈一萱回過神,她似乎都能想象當時是怎樣的一個場景。
隻是她不知道會是誰,池墨?還是席錦銳?還是兩個人的意思?
那天錦銳也在的。
“希兒,我要拍戲了,遲些時候給你打電話。”她掛上了電話,然後越發的心神不安,以沈鬱琳那樣的性格,遇到這樣的事還撒謊,那麼一定是顧忌了。
當然,別指望她會害怕了,她隻會更變本加厲。
所以,她其實是希望沈鬱琳被抓的。
她不再多想的就給池墨打了電話,她幾乎是不會主動給他打電話的。
那頭池墨不知道與誰在‘約會’,耳邊有鋼琴曲響著,他聲音也輕柔得十分動聽,不過也直接的忽視了,直拉的問,“你有沒有動過沈鬱琳?”
話一說出,她才覺得這話好像有些不對。
果然,池墨就很認真嚴肅的說,“你在瞎想什麼?那樣的女人我怎麼可能去碰。等等,你這是吃醋了?”
吃你妹的醋啊。
她暗翻了白眼,“她的手筯斷了。兩隻手。”她還是直白的說道。
池墨沉默,過了好一會才說,“太仁慈了一點。”
“……”她無語。
“應該將她當時是怎麼想讓她自己去承受那個後果才是。嗯,我的意思……”
“我忙了。”她不待他說完話就掛斷了電話,顯然,她其實已經聽出了他這話的意思,不是他。
不是他,那就隻有……三少。
三少把沈鬱琳的手筯給……
一想到那個血腥的畫麵,沈一萱讓自己不要再去瞎想,以三少的身份怎麼可能是他自己親自動的手。
可是她卻是因為聽到這樣的消息而一直心緒不寧,連續的被導演的喊了n次卡,她想給席錦銳打電話,卻又覺得她沒有什麼資格給他打電話……
……………………
z市蘭園
席老爺子與蘇司令下棋的時候沒有任何人的前來書房打擾,他們下了足足兩個小時的棋,當中發生了什麼除他們之外無人知道。
隻知道當書房的門打開時,席老爺子的臉色有些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