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態度沒有任何的異樣,但是視頻監控裏能看到他那隻手一定有什麼東西。
池墨臉沉了下去。
又是那個沈鬱琳?
但是以沈鬱琳的身份自己都進不來這裏,別說她安排什麼人了。
那麼,難道是針對池家的?
這個可能性是最高的,他和她的訂婚禮那麼隆重,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和她訂婚了,還有再過不了幾天,他和她的婚禮也要舉行……
池墨走出監控室,將這事壓在了心底,但是卻是打定了主意要多派些人暗中保護沈一萱。
還有,應該考慮一下讓她練一些防身的功夫了,哪怕隻是稍微的懂些也好,不要手無縛雞之力。
去到賭廳的時候,沈一萱正玩得不亦樂乎,她會的不多,但是最簡單的反倒是她玩得最開心。
池墨剛下階梯,還沒有走到她的身邊,就又看到了那個白人……
他眼睛微眯,露出危險的神情,朝著沈一萱走過去,喊了一聲,“寶貝。”
“……”沈一萱正沉浸在自己麵前的牌勢裏頭,聽到這一聲寶貝完全無動於衷。
池墨落座在了她的身邊,抬手攬過她的肩,然後埋頭在她的麵前,“這麼認真?”
突來的親密讓沈一萱有些討厭,她輕輕地推了他一下,卻聽到他說,“演戲。”
演戲?演什麼戲?
這裏需要演什麼戲?
她不信。
但是此時卻聽到池墨對著一個人用英語的問道,“這位先生似乎已經是第二次跟我的妻子偶遇了?”
白人臉上不動聲色,微微一笑,“你很幸運。令妻很美麗。”
“我知道我很幸運。”池墨回以一笑,隻是那抹笑沒有什麼溫度。
白人看向了沈一萱,“再會,漂亮的小姐。”
“……”漂亮的小姐?這話聽著怎麼就是一種貶義呢?
等等,現在不是計較這個時候,是計較池墨剛剛說那話的時候,“什麼妻子?我們還沒有結婚。”
“嗯,過幾天就結婚了,哦對了,明天我們回去就領證吧。”他朝她看了一眼,然後拿過她的牌扔到了牌桌上,“贏了。”
沈一萱呆呆地看著他。
他剛剛一定是在開玩笑……
“池墨,我……”
“換種別的玩法?這種不夠刺激。”他自然的拉起她的手,她坐著不動,他稍微的用力。
深邃的眼神凝視著她的臉,他簿唇微微的上揚,“別任性,嗯?”那一聲嗯字微微上揚的語調,看似寵溺的感覺,但是聽著更像是警告。
在壞人和溫柔的紳士角色之間,他總是轉換的那麼自如。
而她……
至今也習慣不了。
她站了起來,想著,也許他心情好一點,一會就更好些談話?
“現在跟我撇清關係太遲了。”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腰間,鼻翼若有似無的飄過獨屬她的清香,他輕聲的提醒她,“我敵人不少的,萱萱。”
“……”這個話怎麼那麼該死的熟悉?!
“你是我池墨的未婚妻。”這是她現在的標簽,他希望她明白。
而顯然,他對她的愛意已經由他的授意任意地由著媒體大肆宣揚,想必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他,池墨栽在了一個叫沈一萱的女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