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池墨這麼雲淡風輕的說著這個緣故,沈一萱整個人都些傻傻的,“你那時才十來歲……哪來這樣的魄力呢?”還有哪來這樣的信息啊?
“直覺吧。”池墨看著她額際都出汗了,“別走了,休息一下吧,我扶你回床。”
明明就隻有三幾米的距離,沈一萱卻走了仿佛一個世紀那麼長。
“直覺?”等等,做生意還能靠直覺嗎?不是都要確切的數據,然後才能分析投資性的可比性高低嗎?
明白她的疑惑,他輕笑出聲,“並不做所有的項目都要確切的市場調查數據的,而且有時市場調查數據也不可信。直覺,你也可以稱之為自己的眼光。”
“……”真的嗎?會不會太兒戲了。
像他們這樣的可不是說幾十萬,百來萬這樣的小投資。
基本上連幾千萬的都少吧?動轍都是以過億的資金來衡量的吧?
“以後你在商場上久了就明白我說的了。”池墨看著她像個好學的寶寶,真的是有些感慨,“你這麼有興趣經商,很快就能學會的。”
“……”她不是有興趣好麼,她是不得不學啊。
“我覺得……你說那麼多,最重要的一點是,你有個相信你的爺爺才是真的。”而且還是個大財團為後盾的爺爺。
池墨輕笑,“嗯,你說對了。”
隻有後盾夠強的人,才能任性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啊。
不然,哪來這麼多人過肆意的人生?
強大的後盾,才是任性的資本。
病房的門忽地打了開來,沈一萱剛坐上床,看向打開的門口,就看到了站在那裏的席錦銳,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錦銳?”連聲音都帶著微揚的……興奮?
她今天其實一直都在強打著精神,與池墨聊著天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可是她一直都在心裏默默的數著,席錦銳是不是到了起飛離開的時間了?
池墨自然的轉身,微挑了一下眼睛,反悔麼?
席錦銳睨了他一眼,看向沈一萱,“去機場的路上,還是想來看看你,與你……吻別。”他走到床邊,“今天感覺有沒有好點。”
“嗯,有,沒有那麼痛了呢。”她很認真地點頭。
“撒謊。”他刮了刮她的鼻子,“不準逞強。”
“沒有逞強,不信你問池墨,我真的是走了蠻長時間的,也沒有喊疼。”也許她想撒嬌示弱的人,由始至終都隻能對席錦銳吧。
池墨看著她,點頭,不過說的卻是,“逞強。”
席錦銳特意的彎了過來,但是卻不能停留太長的時間。
他一點也不想離開,卻不得不離開。
望著她沒有什麼血色的臉,“我走了,好好照顧自己。”
沈一萱點頭,強忍住淚意,還能擠出一抹笑,“我會的。你也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去到那邊,估計不能總聯絡你,我會多給你發郵件的。”為了她的安全,他和她的關係要暫時的冷卻一下。
“嗯,我知道。”她很懂事的點頭符合,“我明白的。”
這個時候席錦銳就有些嫉妒池墨了,因為該死的,在世人麵前,池墨與沈一萱就是未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