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這樣回來了。
“嘔……”席錦銳衝向洗手間。
他,席家三少還從來沒有這麼的狼狽過,被人灌酒灌得吐了。
他其實早就醉了,但多年的冷靜,讓他看起來好像千杯不醉一樣。
沈一萱嚇了一跳,反應過來跑著他去洗手間,“錦銳。”
席錦銳吐得一踏糊塗,吐完整個人也是暈暈沉沉的,“放水。”
“好。”沈一萱看著他這個樣子完全不放心他一個人洗澡啊,聽說之前就有人醉酒把自己給淹死了的,所以她沒有放水在浴缸,而是選擇了淋浴。
席錦銳一手解著扣子,但是因為醉了,連解扣子都成問題。
看著他連眼神都飄忽了,沈一萱真的心疼死了,“錦銳,怎麼喝了這麼多酒?”濃鬱的酒味讓人聞著都快要醉了。
“那幫人能喝。”席錦銳閉著眼睛,他是第一次被人灌成這樣,但是這裏的是帝都,他不奉陪不行。
何況這種飯桌上的交際是國內的特色,不管你反感還是不反感,入鄉隨俗,尤其在帝都,你不喝就是不給麵子。
高官……
沈一萱不知道他所說的那幫人指的是誰,但是能讓他這樣陪著喝酒的,想必是高官了。
如果同是生意場上的,與席家齊名的想必也不敢這麼的灌法。
這世上總是人外有人,她明白,但是看到驕傲的席三少被灌成這樣,心卻是忍不住的疼。“對不起。”
她要還池墨的人情,卻還拉上了他……
“傻瓜。”席錦銳由著熱水淋著自己,“道什麼歉。隻是喝點酒而已,明天就沒事了。”
隻是點酒麼,他都快要站不穩了,眼神都飄忽了……
沈一萱好不容易吹幹的頭發因為幫著他洗澡又濕了,她扶著他,“因為我,你才要理這些事情。”
“你是我的妻子。”席錦銳看著她,眼神凝望著她,隻是醉得厲害,他看到的是她n重的影子,卻還鎮定自若的好像什麼事也沒有,“池墨的人情,你這輩子都會記掛在心裏。”
他的手指著她心髒的位置,晃著……
“這裏,我不準別的男人占據著。”
沈一萱真的是廢了好大的一翻功夫才把席錦銳給送上了床,然後不顧頭發還濕著,她換了衣服走出房間,找保鏢問了一下大致的情況。
然而保鏢就隻說了席錦銳與人應酬,其他多的再也不說了。
問不出什麼,沈一萱又回了房間,席錦銳躺在床上,嘴裏說著,“老婆,老婆。”
聽著他的醉語,沈一萱都有些哭笑不得,“我在呢。”
“池墨是個渾蛋。”
“嗯,是,池墨是個渾蛋。”夫唱婦隨,必須的。
次日,席錦銳還是如同平常一樣的醒了過來,而昨夜是怎麼回來的,回來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竟然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身邊的沈一萱還在睡著,安靜的睡顏讓人看得著迷,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臉。
沈一萱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睜開眼便看到了席錦銳的臉,露出甜甜一笑,“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