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堂之高的存在,豈是一般商人所能憾動?
沈一萱去帝都是……去服軟的。
前往機場的路上,沈一萱又看了看新聞,她都不知道該難過還是該慶幸,因為席家的頻繁出事,長勝被媒體忽視了,不然後果估計是比現在更難已控製。
手機忽地響了起來,是池墨的來電。
她沒有接。
這次長勝出事,她既沒有求席家,也沒有麻煩池墨。
她知道這樣做的後果估計會很嚴重,但是,無論是席家還是池墨她都不能去麻煩。
手機又響了起來。
沈一萱被轟炸得沒有辦法,“池墨。”
“為什麼不找我?”池墨在手機的那一頭沉沉地說道。
他不知道長勝出了這麼大事,他解決完席錦銳的事後,就因為公司的事情直接飛往了國外,今天才回來的。
他想著她這麼難過的時候肯定是不想看到他的,但是……
他沒有想到,他不過離開一周而已,長勝就出了那樣大的事情。
用搖搖欲墜來形容也不為過。
沈一萱輕輕的按下車窗,夜風吹到她的臉上,她疲憊的輕吐出一聲,“池墨,我的事我會處理。”
“嗬,你確定你能處理得了?”池墨的聲音帶著無奈的語氣,“萱萱……”
“如果不能處理,那我也隻能靜待結果了。”沈一萱很累,她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怎麼休息了。
失眠,再加上飲食不規律,這一周長勝頻繁出事,她不斷的開會開會還是開會,然而還是不斷的事發生……
她整個人都緊繃得像根線,再扯,真的要斷了。
可是她一點也不敢鬆懈,因為鬆懈,可能,就真的要失去長勝了……
媽媽留給她的公司,她還來不及讓公司發展得更好,就這樣子……
池墨在電話那頭沉默,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她不要他的幫忙,他還能說什麼?
“池墨,我很累。”沈一萱看著車窗外,眼睛都是花的,“我突然不知道該怎麼過下去。”所以,她現在不能倒下啊,倒下了,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個時候的她本該躲起來療情傷,而現實殘酷的隻能讓她披甲上陣在商場上廝殺。
她一個新手,在這樣的商戰上遍體鱗傷,卻還不能退場。
“……來我的身邊。”隻要她願意,隻要她開口。
他願意為她遮風擋雨,她想做什麼都行,她願意做的不願意做的,他都不強迫她。
她想像花兒一樣,他就她做最美的花兒。
她想像棵樹一樣成長,他就陪她……
“抱歉。”沈一萱揉了揉眉頭,她並不是想表現自己的脆弱,隻是剛剛看到那樣的景色,一時不慎的說漏了自己的心底想法,“不說這樣的話,我們還是朋友。”
“我池墨不跟女人做朋友。”更不跟她做朋友。
他掛了電話。
沈一萱扯了扯嘴角,所以,他們最適合的關係就是陌生人。
雖然,在外人看來,她和他的關係是那麼的複雜。
到最後,她還是隻能自己一個人前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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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墨簽完幾份重要的文件,然後才看向特助,“長勝集團那邊現在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