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自己開車前往酒樓。
百年老字號,她是知道的,而且這家老字號十年如一日,生意都是爆好,她來吃過幾次。她還想著怎麼老爺子這麼高調約了這麼個地方。還想著,果然是大隱隱於市……
然後……看到酒樓說休業一天,她就明白了。
清場了。
她將車子停在平日裏連找個車位都難,這會卻空空如也的停車場,然後看了看旁邊站站或走著的‘行人’……
與商人的保鏢不一樣了,特殊的保鏢還要自帶隱藏功能,放在人群中必須得是路人甲的那一種。
讓任何人也看不出來他們保鏢。
沈一萱一出現,就由個女孩子上前來。
沈一萱將手提包遞給她。
她畢竟是沒有公開的身份,為了陳老爺子的安全,肯定是要檢查一下的。
酒樓的大堂一樓沒有一個客人,二樓的包房也僅開了一間。
沈一萱由著女孩領著上了二樓。
“裏麵請,沈小姐。”
沈一萱點了點頭。
陳老爺子還沒有到,但是,傅書恒到了。
看到沈一萱,傅書恒才壓下心底裏的那股不安,找到了父親的弟弟?這親戚是什麼人啊?
他剛才上樓前都被搜身了……
而且,他雖然是沈一萱的舅舅,但是他並沒有被公開的,也就是常說的私生……
“萱萱。”傅書恒覺得認親戚這種事情怎麼也輪不到他吧?
沈一萱這個時候也不適合過多的解釋,隻是大致了解釋了一下事情的起委,然後說,“別擔心,不用想那麼多,就是談我外公的遷墳一事。”
傅書恒卻是很有自知之明,“這事你同意就行了。”
“嗯,但是還是要告訴你一聲的。”沈一萱剛說完,就聽到了外麵的腳步聲。
她站了起來。
陳老爺子看起來就與普通鄰居家的老爺爺沒有什麼區別,剛才沈一萱已經說了陳老爺子的官有點大,但是傅書恒看到陳老爺子時候還是……嚇到了。
“叔公。”沈一萱很有禮貌的喚了一聲。
傅書恒跟著站了起來,他看著眼前的老人,是不是隻是長得像而已?
但是,之前沈一萱已經跟他說過了,他的官有點大……
也就是說,這個不是長得像,這個官,也不是有點大而已,。
陳老爺子笑著應了一聲,然後視線落在了傅書恒的身上,嗯,氣質倒是不錯的。
陳老爺子當然也知道傅書恒是私生,真正的能見得光的還是隻有沈一萱。
如果他二哥隻有傅書恒一個孩子,那麼不管是不是私生都會認回陳家的,但是私生的話就……
他並沒有老一輩的想法,認為女兒嫁出去的就是潑出去的水,又或者女方與娘家的關係會在結婚後完全變得不同。
所以,他覺得沈一萱就是他二哥那一脈最親的存在。
“坐吧,你們兩個不需要傻站著。”陳老爺子隻掃一眼,就對傅書恒有了一個印象分。
大家落座,陳老爺子的人讓酒樓的廚師上菜,沈一萱並沒有主動說什麼,她其實也在觀察陳老爺子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