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廳正中央位置,打扮有些怪異的王璿月,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
徐飛陽掃了一眼,便是已經明白這些人的想法,當即笑了笑,來到了王璿月的身邊,溫聲開口道。
“王小姐,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解開這些煩人的紗布,將自己最完美的麵目展現給世人!”
一邊說著,他便是將王璿月引到了旁邊的一間病房中。
久久未曾動用的銀針,也被他用酒精燈消毒了一番,工工整整的擺放在了診台上麵。
他搖了搖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來到了王璿月的身邊,伸手輕輕摁在了一條紗布之上。
“等等!”
就在徐飛陽準備將紗布解開,看一看病情發展到什麼程度的時候。
王璿月卻是有些驚慌的喊了一聲,而且身子像是遊魚一般,躲開了徐飛陽的手。
見此,徐飛陽不由眉頭一皺,隨即開口道。
“王小姐,這件事可馬虎不得,我雖然自認醫術精通,但是我必須要先看看你的傷口,然後才能夠對症下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冒犯你的。”
嘴上說著,徐飛陽內心之中不由得一陣顫抖,他還沒到饑不擇食的程度。
雖說這個女孩在完美時期,會是一個絕色大美女。
但是現在……
王璿月聞言,腳步便是止住,隨即略微的內心之中掙紮了一番,才是將右手上戴著的手套摘下。
見到那白皙纖細,如同玉雕一般剔透的膚色,以及那一隻纖長優美的素手,徐飛陽不由得眉頭一挑。
這一隻手一直未曾顯露,都是戴著手套裏,足見王璿月對於以前的自己,有多麼的想念。
這個女孩兒以前絕對是完美無缺的,曆經了這樣的轉變,非但沒有墮落,而是更加的堅強,也是讓徐飛陽不由高看了一眼。
王璿月將自己肩膀處的紗布解開,當見到了病情的那一刹那,就算是徐飛陽,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望著那已經略顯浮腫的皮肉,還有那猙獰的紅色疤痕,徐飛陽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這絕對不是簡單的疾病,能造成的破壞力,難道有人曾經給你下過毒!”
徐飛陽上前兩步,語氣斬釘截鐵的道。
聽到了這句話,王璿月的嬌軀微微一顫,眼中流露出恐懼之情,隨後慘笑著說道。
“的確是這樣的,隻能怪我太傻,太輕信於人了!”
徐飛陽聞言沒有回答,或許王璿月有自己的曾經,也或許有其他的難言之隱,但這些卻這時與他無關。
隨手在布包之上抽下了一根銀針,沒有任何遲疑的,徐飛陽便是向著王璿月鎖骨處的穴道,直刺而去。
此刻他的精神高度集中。
要知道,針灸之術有時候或許隻是偏差一分,就足以讓醫生的目的差之毫厘,謬之千裏。
甚至有時會誤傷到其他的神經和脈絡,致人癱瘓。
通常醫者下針的地方,都是一些經脈稀疏之處,最大可能性的避免了誤傷。
但是這一次卻非比尋常,徐飛陽動用了一種名為歃血針的針灸之法。
這一種針灸之術,是他自一位組織內部的瘋老頭身上學來的。
此人素來瘋瘋癲癲,但是卻醫術超神,在組織內享有鬼醫之名。
這是一種稱號,也是對於這位老人的尊稱,據傳這位老人繼承於一位練毒大家的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