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璿月趣味十足的說道,手中的棍棒卻是一刻沒停,隻打的那青年哭爹喊娘,沒過一會兒就隻有出氣,沒有進氣兒了。
見到這一幕,徐飛陽立刻擺了擺手,隨即道。“別弄出人命來,此人我還有用處,你來替這女孩清理一下傷口,我問他點事情!”
王璿月聽到徐飛陽頤指氣使的話,不由得輕輕皺了皺眉,顯然是有些不死心。
畢竟這樣的人肉沙包,進山之後可就沒得玩兒了,交給徐飛陽這個冷淡至極的人,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徐飛陽見此,輕咳了一聲,隨後便向那男子走了過去。
王璿月也隻能是死心,扔掉了手中的木棍,拍了拍巴掌,哼著愉快的小調,向受傷嚴重的林嬋走了過去。
行至青年的眼前,徐飛陽也不禁眉頭一挑,此人如今的模樣倒還真的是可笑至極。
王璿月下手沒個輕重,好不容易找到了這樣一件玩具,生怕徐飛陽會阻止,差點將那根兒臂粗的木棍打斷。
這青年模樣更是淒慘,整個人已經成了一個豬頭,整張臉腫成了個巨大的包子,青紫青紫的,如同一個番薯。
“若我沒猜錯,你應該是在這山中學藝的人,也就是說在你身後,至少也有一個道統吧!”
徐飛陽走上前來,語氣之中流露出幾分的笑意,開口說道。
原本地上躺著裝死的青年,頓時是直起身來,望著徐飛陽咬牙切齒。
“臭小子,知道還敢這麼做,這若是被我師傅知道了這件事,定然不會饒了你,不過我心思大度,你現在隻要放了我,我就不再追究這些事情了,你看如何?”
這青年滿臉的希冀,期盼著望著徐飛陽。
實際上他內心之中也滿是後悔,他雖然顯得很是小白,但並不代表他是個傻子。
從最開始他就已經看出,徐飛陽實力不弱,不然怎可能在那十幾名雇傭兵之中,根本沒人留得下他。
甚至在最後時刻,竟是隻以一顆藥丸,就放倒了兩名精英!
這自然是在證明了徐飛陽的強大。
原本惹上這樣的人,青年內心裏就已經滿是後悔了,但哪裏想到,這還隻是徐飛陽隱藏的實力之一,在這個石頭後麵,竟還有一個暴戾至極的女人。
這女人發起飆來,簡直是可怕至極,若不是他一開始裝死,恐怕現在被打的還要更慘。
因而這名青年反倒是不敢再猖狂了,隻想著徐飛陽能夠放了他,隻要是回到山裏麵,尋找到師傅,屆時他帶著他的師兄弟來報複,到時候哪怕僅看數量,也能嚇死徐飛陽。
他心裏這般想著,臉上自然而然就流露出得意來,徐飛陽閱人無數,怎可能看不懂這青年心裏的想法。
隻是他反倒並不覺得是什麼威脅,這人心思單純,理應不是草菅人命的人,或許是所修行的道統淡漠人性,所以才會畸形性格。
但這並不代表此人是個惡類,相反徐飛陽若是沒有出手的話,恐怕此人也絕不會放任那些傭兵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