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月月經常會在晚上,到樓下修車鋪旁邊給一個乞丐送飯,那乞丐三十來歲瘸了一條腿,月月心地善良!每天都會去關照這個人,但是就在前兩天,這個人突然失蹤了!”
徐飛陽聽到這兒,眼前當即一亮。
“那我再問你,你認不認識一個酒店的女老總,名字叫什麼我忘記了,但是前一段時間,這個女老總的兒子得了一種重病,失魂落魄,如喪元神!”
那中年人聽到這兒頓時一驚,冷汗刷刷就下來了。
“我認識這個人,這是我的頂頭老板,我就是給酒店做運輸生意的,那孩子我還親自去看過,但現在已經好了!”
徐飛陽深深吸了一口氣,望向滿臉茫然的於天乩。“姓於的,敢不敢和我走一遭?”
於天乩一愣,看著徐飛陽略有些凝重的眼神,狠狠的拍了拍胸脯。
“有什麼不敢的,不過我告訴你,如果查完之後,這個女孩不是你推論的那樣,那你就是必輸無疑,屆時三個月內,要給我當牛做馬,不敢反悔!”
徐飛陽冷笑。“那我就立於不敗之地了,因為這個女孩無論怎麼樣,也不會是你所說的那種病症,這位先生,趕緊為我們帶路,隻要找到那個乞丐,或許這女孩還有救!”
中年人從善如流,帶著徐飛陽和於天乩出了門。
劉長坤手裏托著一張藥方,正是徐飛陽臨走時寫下。
“銀環蛇酒,南疆紅蠍子,人參一錢,以新鮮黃花菜加以熬煮,湯色漸濃,外敷於女孩身體!”
劉長坤眉頭緊皺,這種外敷手法,有定神拔火之效,他仔細又看了看,卻沒有任何針對女孩病症的解決手段。
如此說來,莫非女孩兒的病因,並非在這兒,而是在那乞丐身上?
一輛日係雅閣飛馳在江城的迎賓路上,車內的於天乩和徐飛陽,分別坐在左右的方向,兩人目光同時望向窗外。
而在其身後,幾輛s600緊追不舍,正是於天乩的那些保鏢。
“姓徐的,你不會明知贏不過我,又在耍什麼幺蛾子吧,我可告訴你,我身後這些人可不是吃素的,你可別想,妄圖違背了咱們的約定!”
於天乩皺著眉說道。
徐飛陽聞言一笑。“於天乩,虧你還出自名門世家,莫非沒聽過失魂這樣的事情發生?”
於天乩猛地坐直了身子,皺眉望向徐飛陽。“別和我亂扯,那女孩一看就是普通的皮膚病,沒聽說過失魂,會令身體皮膚脫落的!”
徐飛陽緩緩搖頭。“若隻是皮膚脫落,我還不至於這麼焦急,這女孩體內的陰氣,已經是消失的一幹二淨,一股至陽之火,從體內緩緩而燒,生機幾近於無,莫非你修煉的是陰屬功法,所以對此沒有感應?”
於天乩聞言一愣,看了看自己纖細潔白的手,忽而是回想起剛剛的事情。
“的確如此,如果是尋常人,被我觸及脈搏,我的確會有奇特反應,我是剛剛那女孩,卻給我一種異常親近之感,未免有些不對頭!”
“這女孩兒的體內陰氣,已經被盡數掠奪了個幹淨,出手之人定然是個修煉者,而且修為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