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50米:如果我真的死了,一定是被你氣死的(1 / 3)

坑深250米:如果我真的死了,一定是被你氣死的    晚安嗬笑出聲,不冷不熱的道,“你有這麼懂尊重?那就拐道送我去片場,別開口閉口拿西爵威脅綰綰。”

薄錦墨不溫不火,“你太會聯想。”

他可沒那個意思,他懂尊重。

認識這麼多年,晚安自然多少了解他的性格,知道多說無益,索性閉嘴不浪費時間,沒一會兒身上的手機就響了。

她從包裏拿出來,上麵顯示的是簡雨的名字。

“導演,我是簡雨,大家讓我問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晚安閉了閉眼,低低道,“我還有點事情要忙,你跟大家說最近辛苦了,今天早點休息吧。”

“好的導演,那我不打擾你了,你繼續忙吧。”

“嗯,再見。”

掛了電話將手機重新放回包裏,她側首看向漆黑的車外,淡淡然的無言。

車直接安靜的開到醫院,晚安坐在副駕駛上沒有動,薄錦墨半個多餘的字眼都沒說,幹脆利落的下車,繞過車頭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

斯文淡漠,嗓音幹淨低沉,“我不大想對南城的女人動手,你自己下來。”

晚安冷淡的看著他,“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婆了?”

就算她真的跟顧南城有感情出了什麼問題,按照他往常的性格也隻會袖手旁觀,除非顧南城親自開口。

但就這點破事,顧公子如果想逮她去醫院,叫手下就行了,犯得著勞駕薄錦墨?

男人顯然沒什麼耐心,她自己坐著不動,他直接伸手幹脆利落的將她身上安全帶解開,然後毫不溫柔和顧忌的將她扯了下來。

車門被關上,她一路被拖著穿過大廳,電梯,走廊,惹起無數人的目光注目。

薄錦墨模樣看著斯文,但是手勁極大,又好像完全沒有察覺,晚安覺得她的手腕骨頭都被他捏出了裂紋。

停在病房的門前,他象征性的敲了敲門,低沉的道,“南城,我進來了。”

說著便直接擰開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

裏麵的人似乎是沒想到會忽然有人進來,陸笙兒手上端著的碗竟然因為手一抖而直接跌落到了地上。

瓷碗掉到地上,摔得粉碎,同樣落到地上的還有一地的糯米粥。

晚安清清淡淡的看著朝她看來的男人,終於成功的把自己的手腕解救了出來,順便低頭看了一眼,眉頭擰得更緊。

整個手腕都已經青了一圈。

有好幾秒鍾,病房裏沒有人說話。

晚安溫涼沁人心脾的嗓音打破沉默,“所以,你耽誤我拍戲的功夫非拉著我過來,就是來圍觀這些的麼?”

她也就隻簡單的瞥了一眼病床上似乎難看下來的男人的神色,至於一邊的陸笙兒一眼忽略過去了,“現在是不是沒事了?”

說完這句話,她便徑直的轉了身。

顧南城瞳眸緊縮,臉色愈發的沉得厲害,眼神不善的看著淡漠沒有動作的男人。

後者扶了扶眼鏡,波瀾不驚的道,“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以為你下午跟她吵架才沒有胃口,現在既然吃得下的話那讓笙兒再盛一碗。”

他被蛇咬傷因他而起,跟慕晚安吵得這麼嚴重也是間接因他造成,所以他才破例插手了一把。

薄錦墨說完,也跟著轉身要離開。

“你給老子站住。”

極端陰沉暴躁的聲音,顧南城絲毫沒顧及現在自己的身體狀態甚至是一身病服,幾大步走到他的跟前,眉宇皆是湛湛的戾氣,漠漠的道,“笙兒隻是給我端碗粥而已。”

薄錦墨瞥他一眼,“你在跟我解釋?”

顧南城沉著臉大步的往外走。

病房裏,很快隻剩下了兩個人。

“薄錦墨,”陸笙兒繃得極緊的聲音叫住他,三個字裏布滿了濃厚的諷刺,人也從一邊的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他冷峻挺拔的背影。

“待會兒叫人來打掃一下,我送你回病房,今晚會派人保護你,安心睡。”

她聲聲笑了出來,“你這算是關心我?”

男人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隻是淡淡道,“雖然注射了血清,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躺著休息對身體好,回去吧。”

陸笙兒嘲諷道,“那南城去追慕晚安,不是更危險?”

“他有分寸。”

她伸手把椅子拉開,一雙沒有溫度的眼睛看著整個人的氣息都不帶溫度的男人,突兀的笑了出來,“我很想知道,你連媒婆做的事情都做了,是為了怕南城失去慕晚安,還是愛屋及烏了……擔心我和南城相處,搶走了慕晚安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