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90米:全部都是來自薄錦墨的電話,有四五個(1 / 2)

番深490米:全部都是來自薄錦墨的電話,有四五個    展湛低聲恭謹的應下了,掃了眼地上的碎片和酒瓶,動作迅速而安靜的把房間裏收拾好。

看了眼女孩額頭上大概是剛剛撞到床尾的殷紅和地上空了的酒瓶,想了想,還是出門拿了些傷藥又叫傭人煮了杯醒酒茶上去。

用醫藥棉簽蘸了些藥抹上,再勸著她把醒酒喝了。

剛好睡得迷迷糊糊的盛綰綰覺得口渴,就當做是水喝完了,最後,展湛才又將已經醉得昏睡過去的女人挪了挪位置,讓腦袋落在枕頭上,蓋好薄被,這才關燈帶上門,走了出去。

夏天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雨聲落到葉子上,然後滑落下來。

盛綰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十點了,她輕輕的嘶了一聲,隻覺得額頭處隱隱作痛,伸手去摸,手指才按到,愈發的疼。

坐在床上回了好一會兒的神,她才慢慢的斷斷續續的想起來,昨晚發生的事情。

噢,她又失戀了。

聽說一般人失戀後每天早上睜開眼的第一個瞬間就要重溫一下傷疤被撕開的疼。

媽的。

同樣是失戀,得到過再被甩,和一直被拒絕真是天壤之別的兩種感受。

可……她好像也沒真的得到過。

從床上爬起來,隨便穿了雙鞋子就去浴室裏洗漱,在盥洗盆前的鏡子上一眼看到自己額頭上紅腫的一小片。

她什麼時候把腦袋給磕著了?

對著鏡子摸了摸,覺得並不算很嚴重,大概過兩天就會自己消腫,也就沒怎麼管,直接簡單的洗漱了一把,準備下樓吃點東西。

等她回臥室換了衣服打開門,才隱隱約約聽見樓梯口處好像有爭吵的聲音,她皺了下眉,抬腳走了過去。

站在走廊上,一眼看見下麵展湛和陸笙兒在那拉拉扯扯。

“我要見盛綰綰!”

“大小姐吩咐過,她沒起床誰都不能吵她,陸小姐你要麼安靜的等,要麼請你離開。”

陸笙兒大概是想強行闖進來,但是她也自然不可能在展湛的手裏往前多走一步,要不是還顧忌著她也是盛家的女兒,估計早就被扔出去了。

盛綰綰一手搭在扶手上,半靠著懶洋洋的出聲,“大清早的,你們吵什麼?”

“抱歉大小姐,陸小姐一直吵著要見您,我已經跟她說了您在休息。”

聽到她的聲音,陸笙兒抬首看了過來,想直接往上走又被展湛的手臂攔著,“盛綰綰,你叫他讓開,我有事跟你說。”

“是麼,”她一邊用手將長發攏起,一邊懶懶散散的開腔,“好了展湛,你讓她上來了,對了我有點餓,你幫我去廚房拿點填肚子的吃的送到我的書房裏來。”

展湛這才鬆手,“是。”

盛綰綰掃了他們一眼,隨即轉身朝書房走去。

陸笙兒自然立即跟了上來。

等她在書桌後的旋轉椅子後悠閑的坐下,陸笙兒推開門進來,她氣喘得厲害,而且臉色不是很好,有些蒼白,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病態。

忽然想起昨晚薄錦墨說她生病了,她還以為隻是隨便說說,現在看上去倒像是真的病了。

接受愛情的滋潤,不應該很甜蜜嗎?

盛綰綰躺在旋轉椅中,看著站在書桌前一臉冷漠怒容的女人,勾唇笑了笑,“我說你還真是奇怪啊,你把我男朋友搶走,我屁都沒放一個,你還一張討債的臉主動的找上門,出國待了一小年,你臉大了不少?”

相比她懶散不上心的狀態,陸笙兒整個人看上去都極其緊繃——好像她才是被搶了男人的那個。

今天周末,不需要上課,她也不準備出門,穿的隨意,一張臉純素顏,不過照樣精致嬌豔,尤其如今愈是顯得懶散,就越是說不出來的氣場淩人。

陸笙兒的手按在書桌上,冷冷的問,“盛綰綰,你要讓錦墨離開公司?”

盛綰綰抬起眸,要笑不笑的道,“我不大明白你是以什麼樣的身份跟立場站在這裏質問我這個問題的,你不是股東,員工都不是,盛世的人員變動,我需要向你交代?”

陸笙兒怒意更甚,“盛綰綰!”

盛綰綰歪頭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蹙了下眉,淡聲笑道,“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你犯不著每句話都要叫下我的名字,我知道你在跟我說話,我也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