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20米:她也不再像往常那樣湊上去討好他哄他 盛綰綰皺了下眉頭。
她並沒有這個意思,她有她的底線,自然也有不準他逾越的底線。
她張了張口,想說話,卻被他將每個音節打斷得再聽不出完整的句子,全都變成了破碎的低叫。
男人喑啞的嗓音貼著她的耳畔,像是命令又像是誘哄,“綰綰,別惹我不高興,換了他,嗯?”
她意識也有些混沌,手指緊緊的攥著他的浴袍,低低的嗓音的透著些無助,“不換。”
展湛,她是不會換的。
這個晚上比她想象的還要難熬,展湛兩個字不斷的在她耳邊響起,要最後她也被逼得魔怔了,聽到這個名字就直接下意識的斷然拒絕一一
“不換!”
“不換!”
“我不會把他換了!”
“我就要他!”
“……”
最後也不知道到了什麼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回到了臥室,隻知道他終於放過她了,她抱著被子趴在枕頭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睡前時好像迷迷糊糊的看到他的臉,無意識的皺起眉頭想,封峰跟她說的那,包括那個林璿的事情不知道是真是假,她都還沒有質問他,就她和展湛什麼都不算的這點小事情,他卻要纏著她發這麼大的脾氣。
累倦得厲害,盛綰綰自然很快睡過去了。
安靜的光線下,英俊的男人倚在床頭,清俊的眉目間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疲倦和濃稠得化不開的陰鬱。
他低頭看著枕在深灰色的枕頭上的臉蛋,茶色的發絲落在白希的臉上,有些朦朧的模糊。
屬於男人的骨節分明的手指伸過去,將發絲撥開,露出緋紅的臉色,隱隱還能看到沒有完全幹的淚痕,這些日子裏慵懶的漫不經心的裏神色此時變得有些楚楚可憐。
她閉著眼睛,呼吸均勻,睡得很沉。
手指刮過那溫軟的臉頰,一下又一下,眼底的神色晦暗得無法分辨,隻是那隻落下的手久久沒有挪開。
“我不換不換我就要展湛!”
“薄錦墨你再欺負我信不信我跟你離婚!”
“不換!”
“……”
屬於女孩的哭叫和控訴聲不斷的在耳邊響著,一聲聲的攻擊他的耳膜。
他垂眸盯著她的臉,菲薄的唇勾出淡漠嘲弄的弧度,原來她固執的不是他這一個人,而是所有的她看上的東西。
俯首低頭湊了上去,一口狠狠的咬在那已經微微紅腫的唇上。
盛綰綰迷糊中蹙起眉心,低低嚶嚀了一聲,臉蛋躲開,轉了個身,半邊身子都往一邊爬去,背對著身側的男人。
薄錦墨在安靜的燈光中盯著那張側臉好半響,最後重新支起了身子,靠回在床頭。
拉開床頭的抽屜,從裏麵撿起香煙和打火機,然後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點燃後夾在指間,長長的抽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煙霧渲染在玻璃上,模糊了他俊美陰沉的容顏。
…………
從那天晚上後的第二天早上起,他們就徹底的陷入了冷戰。
準確的說,是薄錦墨單方麵冷她。
盛綰綰向來是有脾氣就發,發過就過的性子,有不滿就發泄了,很少擱在心上讓它成為暗傷,昨晚他雖然說話難聽了點,床上也凶殘了點,但她記得她好像也罵過了踢過了打過了,原本並不打算放在心上。
但那男人明顯擺著一張臭臉對她不聞不問,她也不會再像往常那樣湊上去討好他哄他。
就當她不該帶著一個展湛這麼一個單身男人在家裏單獨吃飯,歉她也倒了,證她也保了,再多的她也做不了,何況他擺明了需要的不是像往常一樣說幾句好話撒撒嬌,而是逼著她換掉展湛。
冷戰就冷戰。
難道她做的退讓還不夠多,非要卑微到為了他一個不爽換掉對她忠心耿耿的保鏢?
早上她先起床,洗漱換了衣服後,就去書房收拾了東西,拿著包走回臥室對還在穿衣服的男人淡淡的道,“我去學校了。”
站了一會兒,他才嗯了一聲,看都沒看她一眼。
盛綰綰手指攥了攥,然後鬆開,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