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哥,這是誰惹您老人家生氣了,不如給我說一說,我去幫您教訓他。”白櫟陽很是好奇這個人是誰了。
安澤承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白櫟陽,並沒有說話。
嗨,這安澤承把自己和葉廷宇喊出來不會就是來發呆的吧!白櫟陽無奈的想到。
“哈嘍,帥哥們,喝一杯?”
正在這時,一個不適的聲音響起,所有人第一反應就是竟然真的有不怕死的敢過來招惹他們。
如果平時隻有白櫟陽或者葉廷宇還好,他們兩個人還是很容易接受他們的,可是,今天可是有安澤承在呀,安澤承那時候,冷麵閻王。
據說從來沒有女人出現在他身邊一米之內,之前有不怕死的非要過來挑戰安澤承,最後的下場也都非常慘烈。
據說出現在安澤承身邊的女人隻有一個,就是顧家的大小姐,隻是也不知道最近怎麼樣了。
所以零點的人都知道,隻要有安澤承在,都不要過去調戲他們,後果絕對很慘烈。
那個不怕死的女人不僅端著酒杯走到了三個人身邊,還直徑走向了安澤承,抬起手搭在安澤承的肩膀上。
白櫟陽驚悚的看著這個不怕死的女人,真是夠厲害的呀!
難道沒有聽到安澤承的傳說嗎?還敢上來調戲安澤承,這麼多年來,調戲過安澤承後沒有死的很慘的人應該隻有顧安檸了。
想起顧安檸,白櫟陽突然就意識到,會不會是顧安檸把安澤承惹生氣了?
應該是顧安檸沒錯了!
看來安澤承這是為愛所困了吧!
真是不容易啊!
想明白之後,白櫟陽就端著酒杯,靠在沙發上,開始看戲。
隻見那個女人一隻手端著酒杯一隻手扶著安澤承的肩膀,身體微側,想要坐在安澤承的身上。
安澤承抬手把女人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給拿了下來,直接一個反手,就把那個女人的手給弄折了,然後順著力氣就把女人扔了出去,又碰到了桌子上的酒瓶,女人倒下的時候,酒瓶子就卡在她的腰側,目測腰側也會受傷。
看到這樣的安澤承,又一次扼殺了那些蠢蠢欲動的人。
白櫟陽把經理喊了過來,找人把躺在地上的女人給抬了出去。
“來來來,澤哥,不要被她們影響心情,有什麼難受的給我說,或者我們陪你喝酒。”白櫟陽是很想把安澤承給灌醉,然後從他嘴裏敲出來為什麼今天這麼反常。
不過可能有點小,畢竟自己長這麼大從未看見過安澤承喝醉過。
安澤承也不說話,三個人就呆在酒吧裏一直喝酒,安澤承是默默的喝,白櫟陽和葉廷宇還是依舊吵吵鬧鬧的。
一整夜就這樣過去了,白櫟陽和葉廷宇有些熬不住,躺在沙發上休息,安澤承則是一直坐在那裏不動,慢慢的喝酒,不知道想些什麼。
安澤承一直在想顧安檸,想起自己第一次看見顧安檸的時候。
那應該是很早的時候了,早的其實安澤承都有些沒有影響了,但是安澤承唯一清楚記得的就是那一天的顧安檸穿著一件白色的蓬蓬裙,腳上是黑色的小皮鞋,頭發懶散地披散在肩上,一個小小的粉色卡子別在她的頭發上,她側著頭看著自己,陽光在顧安檸背後灑落。那一刻的顧安檸,就像是墜落人間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