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檸,給我,好不好?”
顧安檸的神經繃得隨時都會斷。
她受不了這樣的聲音,好似一聽就能讓她心軟。
咬唇,她忍著沒吭聲,既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
安澤承扣著她的腰,往自己的胸膛的方向靠,唇貼著她的耳朵,低低啞啞,說道:
“好不好,嗯?”
她在他的懷裏幾乎要蜷縮起來。
他不強迫她跟他做,但他這根本是用手段逼著她點頭。
“你別再親了。”
顧安檸知道安澤承其實忍得辛苦,或者說,他比她忍得要辛苦得多,隻不過是他比她能忍而已。
顧安檸甚至懷疑這男人為了逼她點頭,能忍到讓自己原地爆炸。
其實今天自己做夢醒來後,和安澤承一起躺在這裏,吻上安澤承的唇開始,心裏就是願意的。
人生苦短,而樂而不為呢!
顧安檸不想再難為自己,也不想再難為安澤承。
自己重活一世而來,上一世那麼不容易,這一世就讓自己活的開心快樂點吧!
既然安澤承喜歡了自己,那自己試試也無妨。
反正自己都是重生一世的人了。
隔著模糊的視線,顧安檸隱約看到男人緊繃到極致的下顎,和暗得能著火的黑眸,鬼使神差的,她神經一軟,仰著臉將唇印又上了他的下巴。
這樣子的顧安檸讓安澤承一下子都忍不住了,主動的顧安檸對於安澤承來說是致命的毒藥。
安澤承附到顧安檸的身上
一場激烈的情事結束後,顧安檸趴在床褥上平複呼吸。
臉上酡紅未退,長發散亂,身上隻隨意的遮了下,整個人嬌媚得能滴出水。
安澤承掀開被子,把她撈到了自己的懷裏抱了起來。
顧安檸瞪大眼睛,“你還想幹什麼?”
“去洗澡,不然,你想幹什麼?”
顧安檸幹瞪眼也沒有辦法,誰讓自己沒有力氣。
洗澡的過程中,顧安檸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後來還是安澤承把顧安檸抱到了床上。
顧安檸睡得很沉,因為非常非常的困,再加上過度的“勞累”,她這種沉睡的狀態幾乎等於睡死了過去。
臉頰還有薄紅,長發散亂,呼吸均勻,安然恬靜。
安澤承靠著床頭坐在她身邊,顧安檸溫軟的身子就貼著他,他低頭注視著,手指輕輕撥開落在她臉上的發絲,眼神深忱,溫柔。
安澤承身上的氣息亦是複雜到了極致,和隻有呼吸聲的安靜融為一體,隻有一盞床頭的燈被壓低的亮著,散出的光範圍有限,如夜一般的孤靜,又流淌著和這光線色調一致的暖意。
安澤承俯首下去,輕啄著她的臉頰,
“你在,真好。”
安澤承今天最開心的就是顧安檸接收了自己。而且還是顧安檸的主動。
這種感覺讓安澤承
顧安檸睡了差不多十多個小時,第二天早上不到八點的時候醒來的,又沉又長的睡了一覺,她長長的伸了個懶腰,在床上滾了兩圈,然後才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