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在碰撞著,安澤承卷住了顧安檸的舌尖,用力的一吸,顧安檸的血液都開始倒流了一樣,酥麻的感覺當即傳遍全身。
顧安檸睜大了眼睛,看著安澤承貼近來的完美臉頰,一陣馨香將她包圍,帶著炙熱的曖昧,讓顧安檸一下子似是忘了疼痛。
手指一攥,安澤承強壯的手,還在手心裏,炙熱的溫度,絲絲的傳遞到她的手中。
一直到醫生給顧安檸縫合好了傷口,顧安檸都沒再感覺到一絲的疼痛。
安澤承就是想用這種的方法來讓顧安檸麻痹,可以讓顧安檸減輕痛苦。
直到安澤承緩緩放開了顧安檸的唇。
鬆開了,彼此齒間卻還殘留著那麼幾分的意猶未盡。
隻是,等到醫生站起來說,都好了,許是剛剛腎上腺素飆升,讓失血過多的顧安檸還一直那麼精神。
此時卻如同崩掉的弦,那麼一鬆,整個人直接躺在那裏,昏迷了。
安澤承很是擔心的看著顧安檸,手緊緊的拉著顧安檸的手,像是害怕什麼東西會流失一樣。
安澤承就想看著顧安檸醒來,希望顧安檸可以安然無事的醒來。
雖然醫生說顧安檸並沒有大礙,但是安澤承還是有些後怕的。
都說人在麵對危險的時候,還是會下意識的去保護那個身邊的人,無疑的是愛這個人的。
下意識的去保護一個人是最遮掩不住的愛。安澤承很是心疼這樣的顧安檸。
心疼不管什麼時候都會想著自己的顧安檸。
顧安檸醒來的時候,發現旁邊是一片藍色,房間裏各種儀器正在跳動。
她一愣,忙要起來,下麵傷口扯的一痛的同時,感到手仍舊被人握著。
這才看到,安澤承趴在床邊,睡著了。
顧安檸那麼一動,安澤承直接睜開了眼睛,“怎麼了?”
安澤承有些緊張的看著她,“哪裏不對勁嗎?”
看到這樣的安澤承,顧安檸知道他肯定一晚上沒有睡覺。
“沒有。”
安澤承聽了,忙站起來,掀開被子看了看她的傷口。還緊緊的包紮著,看來應該沒什麼問題。
安澤承吐出一口氣,對顧安檸皺眉,關心著說道:
“小心一點,不要隨便亂動。”
昨天一個晚上,顧安檸都在不時的呢喃,呻吟聲扯的人心裏不舒服。
安澤承握著她的手,一直守了一個晚上,快早上了,才撐不住,趴在這裏睡著了。
好在醫生說,隻是大動脈斷裂,搶救及時,已經止血修複好了。
隻是,那裏的大動脈出血量太大,就算當時馬上止血了,但是,也還是失血過多,顧安檸這才很虛弱。
醫生還說,那裏的大動脈出血極其危險,如果不及時的話,她很有可能很快喪命。
不過還好,顧安檸現在看來沒有任何的事情。
“給爺爺和爸媽說了嗎?”顧安檸輕聲問道。
“沒有,你好好休息,他們還不知道我們回來了。”
“好,別告訴他們,又不是什麼大事。”
“恩,再休息一會,哪裏難受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