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檸穿了一身紅色的秀禾服,上衣為立領,下衣為馬麵裙。紅色的衣服,襯的顧安檸今天的皮膚格外的好。
安澤承也換了一件衣服,不再是剛剛的西服,而是一件中山裝改良而成的上衣,上麵是和顧安檸的服裝相近的暗花和刺繡。
天生一對。
後邊的伴郎伴娘,同樣也會同樣款式的服裝,來的賓客們很少能夠在這裏看到穿這種服裝結婚的人,因為大多數人選擇的還是婚紗。
這樣看來,這種傳統服飾,比著那些婚紗漂亮多了,特別是老人們,更是喜歡看這樣的衣服,安爺爺就非常喜歡他們穿這件衣服。
安澤承和顧安檸挨著桌子敬酒,不過喝酒的都是後邊的伴郎團們,一個個都是被灌了好多的酒。
安澤承並沒有喝很多,很多人剛想上來敬酒和安澤承,安澤承隻是一碰酒,就會把酒遞給一旁的人。
說來,喝的最多的應該就是白櫟陽了,純粹是他在安澤承旁邊最近,安澤承就是伸手就把酒遞給了白櫟陽,不喝又沒有辦法,不一會,白櫟陽就感覺到了自己胃裏的難受。
白櫟陽拉了一個人,過來幫著安澤承替酒,自己去了衛生間。
白櫟陽走路都有些跌跌撞撞了。路上有來往的女賓客看到了白櫟陽,都想上前去幫一幫白櫟陽。
也可以說是想要主動湊到白櫟陽的麵前,混個眼熟,萬一白櫟陽能夠看上自己了,那就是一輩子享福的事情了。
所以一個個的都想躍然而上。
隻有一個女人看到了白櫟陽走路跌跌撞撞的,就直接上前攙扶住了白櫟陽。一群人一看到那個女人上前攙扶住了白櫟陽,也就隻能黯然失色,這個女人一看就不簡單。
“誰呀!放開。”白櫟陽甩甩胳膊,想要甩開拉著自己的人。
“你別動,再動就摔倒了。”女人都有些扶不住白櫟陽了。
“哦。”白櫟陽聽到了說話人的聲音,瞬間變得非常安靜,靜靜的跟著女人一起走,半個身子依靠在她的身上。
……
一天的結婚典禮終於結束了,本來一群人都吵著要去鬧洞房,但是被安澤承甩掉了,一群人也是非常沒有辦法的。
“這樣子把他們給甩掉可以嗎?”顧安檸看了看身後已經不見蹤影的人,有些擔憂的問道安澤承。
“沒事,而且,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並不想讓他們再去新房子哪裏打擾我們了,今天一天打擾的已經夠多了。”
安澤承才不想讓自己和顧安檸的新婚夜是在他們鬧洞房中渡過的。
“而且今天接新娘子的時候不是都玩過了嘛!”安澤承認為這些都夠了。
好吧,顧安檸感覺那一群人聽到安澤承這話,內心絕對會受到一萬點的傷害,人家鬧洞房都是和新郎新娘,到安澤承這裏就不是了。
而且今天再接新娘的時候,明明最受累的就是伴郎了,伴郎在這時候如此受罪,就是因為晚上要來鬧洞房,現在倒好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