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明知眯著眼睛:“還能幹啥,下勞力的,不然這一口好牙就廢了!”
暗月:“……”
唔,最近每天晚上是挺辛苦的。
師明知:“……”
大皇子在第三層待了不到半個時辰就出來了,靜思在摘星閣外領他出府,半路經過正廳,順便接走了大皇子妃。
他沒有在意國師半路離開的行為,也對國師不送行的態度不發表意見,隻是在坐進自家府上的馬車時,對隻能看見他表情的愛妻許穆青歎息一聲。
麵對於大皇子妃的詢問,景澄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去深究。反正他今日進了國師府,即使父皇還沒有禦旨宣讀,某些人也應該等不及來找他麻煩了。
雖然隱隱抓到父皇的意思,大皇子心中也是混亂無比的。
不過既然父皇做出了決定,那個深居後宮的女人就別想搶走屬於他母親的東西。縱然當年的線索清理的幹淨,可沒有證據,不代表他們沒辦法確定凶手。
那個在他母後身邊悄然下藥,引得小弟失蹤,母後崩逝的人,腳趾頭想都是皇貴妃身邊的人。
隻可惜當年那個女人鬧事,居然把小弟的行位降到了她兩個兒子下。
大皇子看著宮牆深處,緩緩飄落的雪花,說道:“國師是不是對父皇說過,這天就要暖起來了?”這消息傳到戶部,很是安撫了一些人的心,他的聲音很小,許穆青疑惑的側過頭,並沒有聽清。
師明知知道皇帝的態度,卻也不在意大皇子到底弄懂了他父皇隱喻的幾層意思。
國師這樣高潔不染世俗的仙長,怎麼能參合到後宮一眾女人的勾心鬥角中去呢?一個男朋友就很難哄的好麼……
師明知自從生病開始吃了五天的藥後,天氣就轉暖了,最明顯的變化就是——化雪。
國師府所有的黑瓦上隻剩寥寥幾處融白的雪跡,滴答滴答的雪水從房簷上落下,在地麵形成一排水窪。水窪倒映著國師府青白的天空,和偶爾路過的飛鳥。
……
農祭和親耕,在戶部的安排下是緊靠在一起的。
一年的農事始於燒荒,農民把燒荒看作是豐收的前奏,因而要舉行歡快而隆重的儀式。農祭在大熙是一項親民活動,國都近處的農民都會在這一天在京郊,等祭天儀式結束後,開場焚田。
皇帝親耕,聽來新鮮,但這是一項國家典禮,也是大熙群眾近距離接觸皇帝的一個機會。雖然皇帝可能在重重護衛和朝臣的擁護下,但還是有好運氣的人能近距離觀看。
親耕以表示天子劭農勸稼、祈求年豐之意。兩項大型活動聚集在一起,都城中的貴族在在這一天也會舉家踏青。
大熙的國師每一任留下的傳說和故事都不一樣,但深入群眾的卻依然占少數。大熙人民對國師的印象,依舊停留在摘星閣上清冷似仙人的想象中。即使生活在國都的人民,有幸得見國師真顏的也是寥寥無幾。
師明知曾經都是按照一個國師標準行為守則來規範自己的,參加的幾次大型活動,也因為需要戴麵具而保持了不可褻瀆的高貴感。
但是師明知的係統在判定積分時,是準確區分開他師父和他自己的。如果一個群眾對國師產生了敬仰、敬畏、信仰之情,但卻沒有下意識分清國師是否是前任和現任的差別,這些本應該添加在師明知頭上的民望就是無效的。
因此,重新收集積分才任重道遠啊……
農祭開始前兩天,師明知就為自己擔任的火正一職開始埋首研究起來。火正的任務,就是布置、點燃和守護祭天的柴堆,完成燎祭的儀式。但是大熙的祭祀儀式上,有許多需要大喊出來的禱詞、祝語。
光記憶就是一個龐大的工程量,好在許多句子都是押韻的,讀起來就和唱起來一樣,唱著唱著,師明知就把暗月扔到一邊兒去了。
儀式上除了祝語,還有舞蹈動作。
本來皇帝派了一個樂工團的人來教他,但那個內侍不知是否是聽信傳言的緣故,老是動手動腳,妄圖“求得國師寵愛”,因此被暗月扔出去了。
被扔出門後還擺了個委屈巴巴的姿勢,小臉皺著,眨巴著淚汪汪的大眼睛,門口的侍衛都看著不忍心……可惜師明知門都沒出。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是真·日常向作者
寫的文經常偏向真·日常向風
這個文估計是真·日常向·國師大人和他男朋友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