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人圍著他平常時圍的浴巾，賀緒努力克製著，將手裏的睡衣遞了過來，表現得很自然。
“謝謝。”
季思意的聲音如蚊。
賀緒看著轉身回去，又拿起煙到陽台外抽了起來。
季思意換好出來，捏著手裏的浴巾有些不知道該不該放回原位，最後還是掛到了衣勾上。
聞到煙味的那一刻，季思意有些愣怔。
似乎，第一次看到抽煙的賀緒。
他有什麼煩心事嗎？
她也沒敢問。
次日。
季思意來到武館找文哲，剛好文儷也在。
“又來找我哥了。”
文儷對季思意有些排斥，看到她進來就進了隔間。
文哲看她這樣，對季思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就是這樣。”
“沒關係。”
季思意選了個位置坐下。
“你這麼早就過來，是不是……”
“我已經想好了，先進國隊。”
季思意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眯了眯眼。
文哲一愣，看著她，“你怎麼突然想著要進國隊了？那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地方。”
“對我來，其實就是那樣，師兄，你知道我受不住閑，”季思意纖長的手指在桌麵上按了按，桌角那塊，瞬間就在她的手中裂開了。
文哲：“……”
“隨我的年紀上漲，有些東西就沒有辦法控製了。”季思意沒有喜色，而是滿臉的憂色。
文哲也跟著沉了臉，看著季思意久久沒開口。
最後，文哲十分艱難的：“也好，去發泄一下。”
為什麼會是這樣，文哲從來不問。
季思意嗯了聲，“曾峰拿了金腰帶，師兄有沒有想過戰勝他，再次走出去。”
“你也不用開導我了，”文哲笑，“等我的腿傷好，會回到該回的位置。”
季思意這下就放心了，“我等著師兄。”
“明我給子悅打個電話，讓她來安排。以你的實力，不需要跟著國隊的人去日常訓練，你的學業還在江城。”
季思意點頭同意。
她隻要掛個名而已。
*
“你和我哥什麼了？這麼久。”
文儷追了出來，將季思意叫住。
季思意淡淡道：“沒什麼。”
“我爸媽了，讓我注意一下我哥身邊的女人，”文儷一臉傲嬌的，不時拿眼瞥著季思意。
季思意壓根就沒將這種話放心上。
“我知道，你喜歡我哥。”
季思意斜瞥過來，仍舊沒接這句話。
文儷以為季思意默認了，臉上的笑更勝了，還有些驕傲：“反正你過不了我這關，做不了我大嫂。”
這是讓季思意討好她的意思。
季思意仍舊一言不發。
“喂！我在和你話呢。”
“沒事多來看師兄，”季思意丟下一句，上了公車離開。
文儷氣得跺腳。
季思意站在公交車裏，從兜裏拿出耳塞，插進手機。
沒有一會兒就到了一個站，季思意就下了給單子悅打電話，“我可以打。”
單子悅正在京城接待某大佬，聽到季思意的話，眼睛一亮。
“好！我馬上準備手續，你過幾就能來打第一場。”
“我有要求。”
“甭管你什麼要求，隻管來，”單子悅的聲音愉悅了起來，連她要什麼條件都沒有問就掛羚話。
掛掉電話的季思意很無奈。
想起晚上還要參加宴會，季思意就想著轉站回學校。
身後有人叫住了季思意，“季姐也在這邊啊，真巧。”
訶嵐戴著太陽眼鏡，正準備上一輛車，看到站在車牌邊等公交的季意思，有意的走過來打招呼。
看到訶嵐，季思意就往前看了眼。
訶嵐嫵媚的一笑道：“上次打擾到了你真的很對不住，不知道季姐有沒有時間陪我吃頓午飯？”
“沒空。”
季思意的聲音有點涼。
一點兒麵子也沒給河嵐。
訶嵐要笑不笑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