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尖嘴猴腮的男子,再次的拎起來,旋即,我便打算再給這個家夥一點顏色。
恰在這個時候,熊三突然拉了我一把,旋即他衝著我使了一眼眼色,那意思是讓我出去說話。
我一愣,將那男子放在了地上,跟著熊三出去了。
“王東,這個家夥是個硬骨頭,這種方式是問不出他什麼的,反正咱們也不急於一時的破案,咱們慢慢的想辦法撬開他的嘴巴好了。”熊三說道。
我頗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剛剛我的確是達到了痛苦的極限了,但是那個尖嘴猴腮的男子,好像是經曆過忍受疼痛的專業訓練,無論我怎麼在他的身體上麵施加痛苦,這個家夥,眼神就是不軟下來。
以之前的經驗,我心裏清楚,繼續用這種方式審訊那個家夥,並不能問出什麼,沒準一失手,將他打死也說不定。
也罷,反正來日方長,也不用擔心這個家夥跑掉,那就讓他慢慢的承受痛苦吧。
此刻,我的眼睛一亮,衝著熊三說道:“熊三,你現在去藥店,買點那種興奮劑之類的藥物,讓他這個晚上不能睡覺。”
熊三聞言一愣,不解的問道:“不讓他睡覺?那是幹什麼?”
“我忘了在什麼地方見過,審訊一個人最好的方法,那就是不讓他睡覺,他越是困倦,越是審訊,那個時候,不讓睡覺的滋味,當真是比死了還要難受,到時候再審訊的話,就容易的多了。”
熊三的眼睛微微的一亮,衝著我豎了豎大拇指的說道:“王東,沒看出來,你審訊人,還是挺有經驗的嘛。”
說完,他沒再說什麼,轉頭出去了。
在這別墅小區的外麵,有那種24小時營業的藥店,很快,熊三便將那種藥材買了回來。
我看了看那個藥瓶的名字,將這個藥品的名字牢牢的記住了,沒準這東西,將來我還能用上呢。
將藥品買來了之後,我和熊三進去,將那瓶藥捏著鼻子給那個家夥灌了下去。隨後,我和熊三兩個人,將這個家夥牢牢的捆在房間裏麵,同時將他的嘴巴,賭得嚴嚴實實啊。
等忙完了這些,我和熊三長出了一口氣,我們兩個人非常有默契的來到了別墅的涼亭之下,坐在上麵,緊張了一天的心情,終於完全的放鬆了下來。
這一天的跟蹤,跟我想象的完全不同,各種破折起伏,波瀾壯闊,感覺這一天,比經曆的一年的事情還要多。
我和熊三兩個人坐在涼亭之下,什麼都懶得說,隻是單純的享受這一刻的寧靜。
許久的時間,熊三打破了沉靜,他說道:“王東,咱們的判斷錯了,那棟別墅,壓根就不是裴倩的,而是鄭左榮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在裏麵就知道了。”
“王東,你聽到什麼有價值的信息了嗎?”熊三此時眼睛放亮的問道。
我說道:“我聽到了鄭左榮的債主,給鄭左榮打了一個催債的電話,那個人的信息,我聽到的不多,隻聽到他姓孫,而鄭左榮一直稱呼他為孫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