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再側,霍寒囂自然不會自己動手的。
顧忌著她懷孕,車裏空間又小,所以他不敢亂來。
硬是抓著她的手,覆蓋了過來。
薑繁星,“......”
十幾分鍾後。
隨著一聲低喘,薑繁星的手這才恢複自由。
霍寒囂半仰在椅背上,矜貴頎長的身軀,散發著懶散和性感的氣息。
眉頭舒展,呼吸微喘。
“寶貝。”
清掃戰場後,他將薑繁星抱在了腿上,將頭埋在她的身前,“棒極了。”
薑繁星耳根發燙,“那以後都這麼辦!”
霍寒囂咬著她的軟肉,“那可不行,寶貝還有更棒的。”
薑繁星,“......”
臭流氓。
二人在車上溫存了一番後,才再次讓司機把車子開出去。
眼看著快要到家了。
這才發現,他們回的不是老宅。
而是霍寒囂的私人別墅。
看著車子緩緩駛入,薑繁星這才注意到,原來這裏叫暮光。
快一年了,才注意到,真是粗心啊。
“對了,有件事情我給忘記了。”
下了車,進了別墅,傭人上前接過二人脫下的外套,小心翼翼的收起來。
薑繁星拉著霍寒囂坐在沙發上,神色有些濃重,“今天,唐糖跟我說阮洛溪身上有**的味道。”
“你說什麼?”霍寒囂像是被震驚到了,可是他的眼底又很快升起一股怒意,“她竟然吸毒?”
薑繁星見他連問也不多問幾句,就這般肯定。
不由的好笑,“她和你們家到底是什麼關係?”
霍寒囂壓了一下眉心,“她的父親,是為了救我而死。”
這一次,輪到薑繁星震驚了。
“什麼?她的父親......為了救你而死?是什麼時候?你有沒有受傷?”薑繁星一聽這番話,頓時緊**來。
霍寒囂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溫柔的安撫著,“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多久?”
“應該是我小學的時候,五年級還是六年級?”提起這段往事,霍寒囂已經沒有了當年的恐懼。
風輕雲淡的,“阮洛溪的父母都在我們家工作,她的媽媽是廚房的傭人,爸爸是我的司機,專門送我上下學。有一次,我被綁架,是她父親奮不顧身的救了我。結果就是,我毫發無損,而他卻被綁匪捅了好幾刀,送到醫院搶救了三天,才救活。”
“那為什麼......”
“傷勢太重了,他癱瘓在床,隻能靠呼吸機生存。直到有一天,他把女兒交托給我媽媽後,偷偷拔掉了呼吸機。”
薑繁星被這個實事震驚。
“那她媽媽呢?”
“大概是天意吧,她父親葬禮剛過沒多久,她母親就因為打掃樓梯的時候沒踩穩,從樓上滾了下來,當場死亡。”
薑繁星呼吸一頓,深深的惋惜在胸腔裏蔓延到四肢百骸。
“成了個孤兒之後,我媽媽便正式收養了她。”
“那為什麼會姓阮?”
“我媽媽有個弟弟,英年早逝,膝下無子,便過繼了過去。”
薑繁星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
難怪阮清會對阮洛溪這麼縱容。
原來,霍家欠她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