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希望我幫你?”盛靳川欲伸手去解她的拉鏈,被景景躲開了。
“我自己來。”
“景景乖。”
他托著著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嘴角,淺淺吮吸著,猶如至寶一般。
溫熱灼熱的呼吸鋪灑在她的鼻息間,熟悉的冷杉味,卻已不能讓她沉醉了。
牙齒一張,狠狠的咬住他的唇瓣。
唇瓣比胸口要軟的很多,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她用多大的力氣就給咬出血了。
盛靳川表情未變,卻加深了這個吻。
混合著血腥味的吻,讓盛靳川異常的興奮。
“景景,試一下禮服。”放開了她,嘶啞低沉的問道。
景景點點頭,在盛靳川灼灼注目下,將身上的連衣裙解開。
事到如今,她知道矯情是沒用的,幹脆大大方方的讓他看個夠。
禮服是那日她最後選中的那件金色掐腰的魚尾裙,當時她很滿意,但後來又覺得還缺點什麼,於是便讓人綴上了一些碎鑽。
屆時,在晚宴的水晶燈光下,璀璨奪目,熠熠生輝。
她想著要做最美的那個。
可如今......再穿上心境卻大有所不同了。
沒有了準新娘的嬌羞和期待,反而覺得很諷刺。
“很美,我的景景很美。”盛靳川的眼裏都是壓不住的驚豔,大概是心裏作用,他總覺得今日的景景比之前要美多了。
纖細的身姿上多了些女人成熟的風韻。
少女的天真和女人的嫵媚,交織繾綣著,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讓他成魔成瘋。
“盛靳川。”
“嗯?”他捧著她的臉頰,一個個帶著癡迷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回應壓著舌尖,染著化不開的情深。
“你們都說我爸爸害死了你的父母,可我不相信。所以,你能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去證明我爸爸的清白嗎?”
“噓。”
一根手指壓在她的唇瓣上,“不要說些煞風景的事情,你是你,他們是他們,你們不能混為一談。”
景景明白他的意思了,他再告訴她,不可以。
“但我們是一家人。”
“可從昨晚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從此以後你隻能是我的家人。乖,我說過不要惹怒我,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行為。”
威脅!
又是威脅!
難道除了威脅,他就不能說點別的?
“我隻是想讓你給我點時間去證明!無論我父親是否有罪,都需要證據。如果他真的有罪,那麼懲罰他的也應該是法律。”
“法律?法律從來都不是不公平的。”
如果公平,二十年前他的父母也不會無辜枉死了。
“如果你還希望有個活著的未婚妻,那就放我走。隻要我調查清楚,我會如期和你訂婚的。”
盛靳川沉沉一笑,“景景,我是愛你,可我不蠢。離開這裏,你就不會回來了。”
景景僵硬著,“......”
“你太單純了,我玩這些把戲的時候,你還穿著公主裙玩過家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