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總是要弄個明白的,薑繁星不怕惹事,自己也是可以弄明白的。
“我就不還,我現在就要去巴黎了,機票都已經訂好了,現在讓我退給你錢,嫂子,你這是把我朝絕路上逼啊。”
竇井然不管怎麼樣,錢是不會還的。而且,還有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自己已經下定決心,明天就去巴黎。
對,明天就去。
片刻也不能停。
再這樣下不了決心,自己總有一天會栽的。
“行,我就看你的表現。”薑繁星的聲音,似乎更加冷了。在這個暖風吹佛的夏日夜晚,居然讓竇井然打了個哆嗦。
不待竇井然開口,那邊的薑繁星就接著說:“明天要是讓我知道,你還沒有去,那麼你就別怪我動手段。”
“竇井然,我把話給你挑明了,不管你是不是叫寒囂哥,還是與寒囂是朋友,我隻認一點,那就是如果沒有樂箏,你在我眼裏,狗屁都不算。”
一句話,就說的竇井然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嫂子,你說這種話,就太絕了吧。”竇井然有些不太高興。
再怎麼說,自己也霍寒囂也是朋友,薑繁星對自己說這樣的話,明顯就是沒有把自己放在眼中。
“哼,我說的絕,那我一定做的更絕。”薑繁星是個說得出,就一定可以做的到的女人。她的能力也是不容懷疑的,隻要是關於琅樂箏的事,她就會一幫到底。
竇井然心裏明白,所以也就越發的害怕。
“嫂子,我明天一定去,就算是我磕頭,也要把琅樂箏給求回來。”
竇井然又說:“我已經嚐到了大家都不理我的滋味,你們都認為琅樂箏好,覺得我是個渣,可是我真的有那麼渣嗎?”
“竇井然,你也不用磕頭,樂箏也不是那種強勢的女人。讓樂箏回來,你自己想別的辦法。”
別的辦法?
頭都想炸了,卻還是想不出來更好的主意。如果,自己能想的好的主意,也不至於落得現在這個下場了。
“嫂子,我......”竇井然結巴了一下。
薑繁星開著車,開的是車內電話。她對竇井然的話,沒有馬上做出回答,而是在等竇井然自己說。
有些事情,薑繁星不想直接提點,要靠竇井然自己去想。自己如果幫他出主意,他還是會覺得,自己是在逼著他樣去做。
“嫂子,你怎麼不說話了。要我還錢,我現在是不會還的,等我把樂箏從巴黎叫過來,讓樂箏親自還你錢吧。”
薑繁星略有欣慰,覺得竇井然還有希望。
想著自己的努力,終於讓竇井然感到了壓力。是的,薑繁星就是這樣想的,像竇井然這樣的人,他缺少的就是一種來自生活的壓力。
人,隻有在生活的壓力之下,才能茁壯成長。
“井然,你好好去做吧。走正路,珍惜你應該去珍惜的人,如果再走歪路,怕是沒有人能救的了你了。”薑繁星給出了最後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