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孩子到底跟誰姓,這似乎是一個難解的問題。
從醫院回到家的一路上。
也沒有說明白。
主要是因為竇母抵死不從,讓一個孩子將來姓阮。
下車後,阮清還是那種冷靜的表情,問:“那麼一個孩子姓琅,這個你同意嗎?”
“這個我同意。”竇母說:“可是我不能同意,一個孩子跟著你姓阮。”
“好,這就可以了。”阮清的提議,來的疾風驟雨,可是去的快。
原本,竇母以為,阮清既然說出口,要一個孩子跟她姓,那到就一定會堅持到底的。
沒有想到,真的沒有想到,阮清就這麼妥協了。
這到底幾個意思。
竇母一直沒有想明白,這樣的情況,真的是讓人揪心。不過,阮清也沒有故作高深,馬上就給出了明確的回答。
她對琅樂箏說:“我已經為你爭取到了一個孩子跟你姓。省得將來,他們說孩子都應該姓竇,這也是你的孩子,有一個姓琅,也很正常。不過,至於跟我姓阮,那大可不必。”
隻是一句話,就證明了阮清的心機。她是故意那樣說的,兩個條件,想著竇母會選擇一個,那就是讓一個孩子姓琅。
現在,阮清的目的達到了,不由微微一笑,說:“那你們回家吧,我也就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竇家媽,謝謝你的寬容與理解。”
“你走吧,我現在才反應過來,你就是在給我下套。其實,你根本不用這樣的,一直以來,我對樂箏都是極好的,就是直好,我也不會反對。”
竇母說的,倒也是真話。隻不過,阮清這麼做,也自有她的道理,她說:“還是穩妥一點的好,人心隔肚皮,如果我不這麼說,你要是不答應讓一個孩子跟著樂箏的姓,我豈不是沒有半點退路了。”
這麼一說,好像情況真的是那樣。
算了吧,想的再多,也是無益的。不如就這樣,讓阮清走吧,她太精明了,眼珠子一轉,主意就自然冒了出來。
“我不是你的對手,你的鬼點子太多。”竇母也笑了。
阮清不是精明,也是多年來的商浮沉,讓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多一個心眼,那麼有可能會被拒絕。
所以,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阮清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隻要是能讓自己的事情,達到預期所想,那麼所有的一切,都是無可厚非。事情就是這樣,不管別人怎麼想,阮清也不可能再改變自己了。
她走了。
然後,竇井然扶著琅樂箏,帶著自己的老媽,一同回到家中。
到此時,竇母還有些憤憤然不平。
“你們的這個姑姑啊,直的是讓我無語。都是自己人,她有必要繞那麼大一個彎嗎?”
“這分明是把我當傻子啊。”
“你們兩個說說,我是那麼不通情理的女人嗎?”
看著婆婆越說越氣,琅樂箏也就勸她:“媽,你不要多想了,姑姑之所以那麼說,也沒有惡意的。”
“是的,媽,千萬別多想。”竇井然也說:“我們之間總是有一些東西的,比如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