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樂箏離開家,已經整整一天了。
竇井然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呆呆的坐著。
這可把竇母給嚇壞了。
兒媳和孫子離家出走,兒子又變成了這樣。自己的這個當媽的,一顆心都要碎了。
“井然,你聽媽說。”
“媽,你不要說了,我沒事的,讓我一個人靜靜。”竇井然隻是在想,琅樂箏會去什麼地方?
現在,就連薑繁星和霍寒囂也回家了。雖然他們答應要幫忙找琅樂箏,但是這茫茫人海,卻哪裏找啊!
隻要琅樂箏隨便去個地方,那麼就很難再找到她了。
也許,琅樂箏一輩子也不想再回來。
“要不,我給你爸打個電話,把事情和你爸說一下。”竇母是真的擔心兒子。
竇井然阻止了老媽。
“別和爸說了,爸的事情本來就多,再加上現在他身體不好。我做為兒子,不能幫他分擔,也不能再給他填堵了。”
竇井然果然是長大了。
說出來的話,真的讓人暖心。
越是這樣,竇母就越是心疼兒子,現在她已經不怪兒子了。因為,從兒子現在的樣子來看,她完全可以斷定,這件事兒子做的並不過分。
而且,薑繁星和霍寒囂也把事情的經過和自己說了。
隻有一件事,竇母是不知道的。那就是霍寒囂給了竇井然一拳。
不過,這種事,也是因為霍寒囂在氣頭上。人家的妹妹如果不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又怎麼可能抱著孩子,手機都不拿,就那麼離開。
重要的是,琅樂箏的肚子,還懷著一對龍鳳胎。這要是萬一有點什麼差池,責任誰可以負的起。
這樣的事情,竇井然心裏完全都明白。
“媽,你說樂箏她能去哪裏?”竇井然現在沒有一個可以說話,隻有和老媽說說。
竇母看著兒子,在這一天之內,兒子似乎憔悴了許多。那樣的眼神,一點神采也沒有,看著就讓自己心痛不已,隻是自己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不過,母子兩個在一起,靜下心來好好想想,也可以想出一些主意來的。
“井然,媽怎麼知道樂箏會去哪裏?她會不會又去巴黎了?”竇母這麼說。
而竇井然卻隻是搖了搖頭,說:“不會的,樂箏不會去巴黎的。她上次去,是有人照顧她,而這一次卻沒有一個人照顧她。”
“不對!”竇母說:“你說的不對!”
“我怎麼說的不對了?”竇井然有些茫然。
竇母的思維,空前清晰。她此時的眼睛炯炯有神,就像女版的福爾摩斯發現線索時是一樣的:“樂箏和小豆子走了,可是走的並不她們兩個人啊,同時走的還有張媽。所以,我們隻要找到張媽,那麼就不難找到樂箏了。”
這個線索,對於竇井然來說,就如同黑夜中的一盞明燈。讓他馬上就明白了,事呢就是這樣的,是自己一味的消極,居然都忽視了這條線。
於是,竇井然再一次失落到穀底:“媽,張媽是嫂子請來的,關於張媽的資料,都在她那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