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住在什麼地方,千萬不要對我說,你要和我住在一起,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池聿修真的是有些無語,明明說好的,隻讓她問一個問題,想不到,她居然問了這麼多。
“好了,我不會和你住在一起的,相信我,隻要你還與那個傻子有關係,我就不會動你一根汗毛。”
有了池聿修這樣的回答,鹿明珠也就放心了。
因為,鹿明珠發現,不管池聿修怎麼去改變,他的那顆赤子之心,卻是從來都改變過。
這樣的事情,說到底,也是鹿明珠想的太多了。
人家池聿修根本就沒有那樣的想法,隻是自己一個人,直的是想的太多了。那種不齒的事情,池聿修不會去做,但是他恨池夫人和池家的事實,這也是不容改變的。
所有的事情,都如同滾動的大雪球,雪球越大,就越是收不住車,想不出來,那是一種怎麼樣的東西,讓人難以理解的存在。
任何的一種東西,都是那麼的平靜淡然,可是在這平靜的表麵之下,卻是湧動的暗流。
“好吧,那我們回去吧。”鹿明珠說。
兩個人回到了酒店,池聿修本想在鹿明珠的隔壁住下,可是房間都有了人,於是池聿修隻得住在了另一層。
這讓池聿修多少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太高興,真的,是有一點不高興的。這算是什麼事啊,要是知道會沒有房,自己最一些就應該訂下來的。
“你別像個孩子似的,住在哪裏不一樣啊。”鹿明珠說。
池聿修沒有回答,其實他隻是想離鹿明珠更近一些,這樣的心理,不是別人可以理解的,所以這種事情,池聿修也就沒有辦法說出口。
自己已經有自己的事業,所以這種事情,說到底也就有了一種全新的進展。任何一種東西,都是那麼的平和安然,也沒有更多的東西存在於池聿修的心裏了。
從來都是這樣的,男人與女人相比,男人的愛情也許更為持久。這種從來都不曾有過的東西,或許是一種再也不能存在的也不可能再回來的情感。
“小修。”
“嗯?”
“你一定睡不著吧?”
“我也不知道。”
“那你可以請我到你房裏,我們喝上一杯嗎?”
“當然可以。”
池聿修心裏高興,因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樣的時候,不管別人怎麼去說,其實都是很短暫的相逢。
“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用另一種心境去理解,是你失眠睡不著,所以才想找我聊天的?”池聿修的思維一向這樣敏銳。
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可以成立那麼大的集團。
不得不承認,池聿修是一個有能力的男人。隻是他以前太過佛係,什麼也也不想管,什麼也不想問,有種出世的淡泊。
可是現在的池聿修,與之前大不一樣,他是那麼的讓人難以捉摸,隻要是他的心思一動,那麼所有的事情都會出現新的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