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冷雪和慕景珩聊了很久。
過了淩晨,慕景珩才開車,將冷雪送回家中。
太晚了,冷雪還不清楚爸媽是否回家,也就沒有請他到家裏坐坐。
而且,冷雪是個靦腆的女生,邀請一個男人到自己的家裏,還是需要一些勇氣的。
任何的一種情況,都是如此的讓人心醉。
剛一分開,冷雪就已經開始回想了。
與慕景珩在公園中的長談,讓她的小心髒怦怦亂跳。
真的說不出來那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總而言之,一切的一切,就那麼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所有的事情,到了這一步,也有了明顯的進展,隻是冷雪並沒有察覺到罷了。
她真的不像其它女生那樣敏感。
總有一些說不明白的東西,就那麼在她的心中百轉千回,而她自己卻又總是走不出那張羅網。
這所有的事情,到了現在,冷雪還是單純的以為,與慕景珩之間,還隻是單純的朋友。
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男人和女人之間,到底有沒有純粹的友情。
隻不過這所有的一切,說到底都有著一種特別的存在。
任何的一種事情,隻要是說明白了,都會如此的讓人心斷心離,任何的一種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就都有了更多的迷亂。
到底為什麼會這樣,也隻有自己的心,才能給出明確的回答。
但是,一個女生的心靈,到底何時才會被人喚醒,這是一個未知數。
比如說冷雪,要想走進她的心,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可是要想喚醒她的心靈,卻要付出百倍的努力。
這麼說,一點也不誇張。
因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標示著另一種無法言明的存在。
冷雪小心翼翼開了家門,在門口處,沒有看到爸媽的鞋,也就明白,爸媽還沒有回來,也許他們今晚不會回來了。
隻是弟弟冷傑,卻是睡在沙發上。
他的手裏,緊緊握著手機。
冷雪明白,弟弟一直在等自己,這是不爭的事實,他等不上自己,又不敢一直給自己打電話,所以一個人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小傑,小傑……”
冷雪叫醒了他。
“姐,”冷傑揉著眼睛,坐了起來:“你終於回來了。”
“都和你說了,不用擔心的,我這麼大人了,不會有危險的。”
冷傑聽了姐姐的話,卻是說:“我能不擔心嗎?你和一個男人出去約會,我又沒有見過那個男人,萬一他是個壞人,你就要被人欺負了。”
這時,冷雪也就明白了,弟弟一直握著手機,是擔心自己給他打電話他聽不到。
有這樣的弟弟,冷雪心裏一陣溫暖。
她是個姐姐,可有時也像媽媽,對弟弟的關懷無微不至。
可以這樣說吧,如果沒有姐弟相依,又攤上了這樣不管家庭的父母,孩子會很容易就走上歪路的,這是不爭的事實。
事實就是一塊堅硬到任何溫度都不可能融化的金屬。
這所有的一切,都表明了一種明確的態度。
再怎麼說,也不管有多少的意外,更加不管有多少的內在,冷雪姐弟都堅持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