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童羅嫚,將龜寶祖宗十八代都罵了進去,而且連毒辣、低俗的狠話都統統甩了出來,完全沒有一絲極靈宗宗主獨生女的姿態。
龜寶一邊飛躍著,一邊與他們對罵,罵得不亦樂乎,突然又大聲喊道:“各位師兄,惡師姐,不知道另外三位弟子怎麼樣了?”
隨即身上綠光一閃,整個人又消失在一顆大樹的旁邊,而那幾人聽到了龜寶的話,頓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童羅嫚急忙喊道:“不好,各位師弟,我們上當了,這是那個怪胎的調虎離山之計,那三位師弟有危險。”
孫姓弟子等人立即調轉方向,全力施展禦風術,返回剛才正在療傷的弟子那邊,祈求能來得及,免得又多一個人被龜寶打傷。
可是他們還沒趕到,又聽到遠處一聲慘叫,就隻差五十丈的距離而已了,趕到之後兩位正在療傷的弟子卻是安然無恙,不過臉上驚恐不已,而那位在守護的弟子卻是不知所蹤了。
“兩位師弟,那個怪胎與另外一位師弟呢?”童羅嫚一臉震怒的樣子,急忙問道。
“那位師弟被那怪胎擊傷之後,被他提在手上,向那個方向去了,而且那怪胎還搶了我們三人的儲物袋。”其中一位受傷的弟子憤怒地講道,並指著一個方向而去了。
“混蛋,留下兩名弟子,其他人隨我去追。”孫姓弟子咬了咬牙,講道。
“不行,我們還是帶著兩位受傷的弟子返回宗門吧,不然,等下那怪胎返回,留下的兩名弟子又有危險了。”
童羅嫚冷冷地講道,她見識到龜寶的逃命之術,在密林中,根本無法追蹤到他,卻處處受到他的戲耍,讓兩人受傷,還有一人不知所蹤。
“童師姐,那位被抓去的師弟難道就不管了麼?”孫姓弟子咬了咬牙,一臉的怒氣,反問道。
而他們都是童羅嫚邀請來教訓龜寶的,可是童羅嫚作為宗主的獨生女,卻不顧其他弟子的死活,可是他們這些外殿記名弟子平時在一起修煉,感情深厚,卻不能讓那名弟子被人抓去後,不聞不問。
“不是不管,而那怪胎是想將我們眾人分散開來,逐個擊破,我們千萬不能再中他的詭計了,而且那名被抓去的弟子一定不會有性命之憂的,不然,這兩位受傷的弟子還能留到現在麼,不過受一些皮肉之苦就免不了。”童羅嫚冷冷地講道。
“這不行,無論那怪胎的詭計是怎麼樣,我們都要將那師弟給找回來,你們三人隨我去。”孫姓弟子指著另外三人,堅持要去尋找那名師弟,而童羅嫚與另外一位弟子就隻能留下來保護兩位受傷的弟子了。
童羅嫚咬了咬牙,見到那孫姓弟子違背了自己的想法,頓時怒火中燒了起來,可是卻沒有立即怒斥他,因為此時此刻,她的話已經沒有什麼效用了,頓時,一臉憤怒之色,心中暗暗地思量著:若是回到宗門,一定讓你這尖嘴猴腮的醜陋弟子,吃不了兜著走。
隨即,孫姓弟子四人就從龜寶抓人逃跑的方向,施展禦風術,飛速地追去了,一路上尋找著血跡與一些被折斷的樹枝,倒是不難尋找。
過來許久,終於在一處大樹下尋找到了那個被龜寶抓去的弟子,而此時他躺在地上,兩眼微閉,似乎是昏迷了過去。
孫姓弟子急忙衝了過去,檢查了他的身體,發現他還有氣息,隻是昏迷了過去,這才放心下來了,可是這麼輕易的就找到了這名弟子,似乎有些蹊蹺,忽然喊道:
“不好,這又是調虎離山之計,他特意留下這些折斷的樹枝,就是給我們指路,引誘我們前來,而他則是返回童師姐那邊,估計這會應該得手了。”
“師兄,這怪胎太卑鄙了,我們快點回去,不然童師姐與其他師弟將會有危險。”另外一名弟子喊道。
孫姓弟子點了點頭,就與他們一起又往回趕去了。
此時,龜寶用計又擊傷了一名弟子,就隻剩下童羅嫚了,而童羅嫚見到龜寶又反複尋找她的晦氣,立即舍棄其他弟子,施展禦風術,拔腿就跑了。
龜寶卻笑嗬嗬地在後麵追擊著,這一次的情況完全調轉了過來,而且不時還狂笑了起來,還一邊奚落童羅嫚。
“童師姐,你慢點,等等師弟,師弟逃命的速度可比你慢多了。”龜寶笑著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