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歸寶拚鬥了這麼多場,每一場都是驚心動魄的,隻差一點就輸了,並且靈力消耗得也很嚴重,而袁冰萍師姐後麵兩場似乎沒怎麼出手,應該還保持著充沛的靈力,所以按靈力而言,歸寶完全還不占優啊。”
“可是龜寶有一件非常厲害的防甲啊,甚至連中階法器都難以擊破,就算手段不如人家的手段多,卻勝在外殼夠硬啊。”
……
就在這一片熱烈的討論聲中,龜寶一臉怒氣,緩緩地走到了比試場上,暗罵道:這他叉叉那裏是比試啊,又隻給了小爺半個時辰時間回複靈力,如今丹田中隻有五成的靈力,等下還如何比試呢,這簡直是要小爺的命啊。
龜寶緩慢地走上場,要多慢是又多慢,邁開一個步子都要等三息的時間,比爬還慢,從場外到場中大概一百丈的距離,竟然就用了一刻鍾的時間。
頓時這種故意慢行拖延時間的做法,讓眾人瞪大了眼睛,露出了驚愕的神情,都在等候龜寶的來臨,甚至有種望穿秋水的感覺。
很多人眼中充滿著疑惑,甚至已經有人開始罵起來了,要是腿腳不利索,那還比試什麼,直接認輸得了,而那些高層修士卻一眼就知道龜寶在搞什麼鬼,他是在拖延時間回複靈力,頓時有些人冷笑著,有些人卻是冷哼了一下。
而作為龜寶的師傅萬頃隆,雖然還是微閉著眼睛,卻對於場上的事情是了如指掌,頓時臉上抽搐了一下,很希望跟眾人解釋一下,這樣的行為不是自己教出來了,是龜寶他天生就是如此的,與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龜寶照例先向對方拱手施禮,動作卻都是慢吞吞的,因為越是慢,丹田中回複的靈力就越多,等下比試起來就越有把握,然後才開始仔細打量著的對手。
而如今的比試是他至關重要的比試,確實不容有失啊,如果這場他勝了,就能參加最後一輪比賽了,並能進入第一名的爭奪了,若無法戰勝對手,就隻能爭奪第三名了,甚至連第三名都爭奪不到,那宗門大比的努力就都前功盡棄。
可是偏偏這次的對手又很不簡單,實力強悍,名聲、呼聲都很高,最可惡的還是她進入了四強,身上根本沒有消耗什麼靈力啊,所以對付她的確非常棘手。
此時,龜寶望著臉色蒼白、冰寒的袁冰萍,在之前兩輪的比試當中,她使用的法器很多,而且手段殘忍,一點都不留情,尤其是對水係法術的控製更是出神入化。
據說在十幾年前已經是練氣期九層了,如今已經達到了練氣期九層大圓滿的修為,按理說,跟龜寶的大圓滿修士為也相差不多,但是她擁有的靈力卻是更加強悍,而且再加上手中有好幾件威力巨大的法器,於是在極靈宗練氣期修為的弟子中少有敵手。
龜寶不停地思量著該如此對付這棘手的女修,自己身上有防禦力很強的內甲,加上敏捷詭異的身形,應該可以躲避很多攻擊,所以如今隻有兩條路可以選擇。
一是全部施展法術,搶占先機攻擊對手,但是可能會消耗很多靈力,也不利於下一場的比試;二是拖延時間,全力躲閃,並且慢慢地回複靈力,積累靈力為下一場做準備。
此時,袁冰萍進入比試場中後,眼神中滿是冰冷,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威壓,麵色蒼白、冰冷,穿著極靈宗的白色長衣,身段倒是顯露無疑,然後便對著龜寶也是施禮,表示比試已經可以開始了。
“在下歸寶,請袁師姐多多指教。”龜寶對著袁冰萍拱手,淡淡地說道。
“我叫袁冰萍,請吧。”袁冰萍冰冷的眼神狠狠地盯著龜寶,似乎要吃了他一樣,牙齒也咬得咯咯作響。
“慢著,袁師姐,初次見麵,不用如此著急比試啊,師弟有些話要與師姐好好談談。”
龜寶不但沒有出手,臉上還露出了一絲潑皮耍賴的奸笑,連兵刃也沒有拿出來,直接坐在地上,手裏抓著一把恢複靈力的丹藥,慢慢地一顆一顆拋向了天空中,然後用嘴巴直接去接,顯露出一副閑情逸致的模樣。
“還有什麼話好談的,快點比試,快點結束,我可沒那麼多閑功夫陪你瞎談。”袁冰萍還是一臉冰冷的樣子,卻見到對方坐在地上,倒是不好率先攻擊啊。
“瞎談,怎麼會呢!師姐有如此漂亮的臉蛋,還有如此好的身段,應該是整天都充滿著歡笑的,畢竟別的女修想要這兩樣東西都沒有呢,就像那個誰誰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