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袁冰萍與柳白雪先後到達了外殿的前麵,這裏正是眾人約好出發的地方,此時,一個體型寬大的弟子,正笑臉迎人地望著來人。
而旁邊還有一個滿臉神氣的築基期弟子,高瘦的身材,凸出額骨,尖尖的下巴,兩眼有一種睜不開的樣子,此人正是展重忠;而在兩人後麵還一位長相清秀的築基期弟子,還帶著一絲詭異的微笑,望著龜寶等人的來臨。
三人見到了柳白雪兩人來到了之後,卻有見到了一個青色長袍的身影,頓時三人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疑惑,特別是那個展重忠了,直接冷哼了一聲,頭將轉向了別的地方。
袁冰萍、柳白雪和龜寶下來之後,袁冰萍剛剛施完禮數,準備說話,而龜寶便向著三人拱手施禮,搶在兩人的前麵,淡淡地笑道:“三位師兄,宗門大比之後一別,已經有兩年多了,三位師兄都順利突破到了築基期,還真是可喜可賀啊。”
而這三人分別是宗主童乾陵、四大長老中的彭越、胡自佑的弟子,來頭也都不小啊,而柳白雪與袁冰萍卻是四大長老的柳筱卿的弟子,身份同樣不低。
“嗬嗬,原來是歸師弟啊,多日不見,師弟氣息倒是更加強大了。”身體白胖的鍾大優忽然笑了起來,眼睛又眯成了一條縫隙,對著龜寶回禮,又講道。
“鍾師兄過獎了,師弟無法築基,修為根本沒有長進,氣息也是停滯不前啊,倒是師兄築基期的氣息,才是強大了很多啊。”龜寶也是笑了笑,稱讚道。
“歸師弟過獎了,一想到歸師弟在宗門大比之上大放異彩,師兄就佩服不已啊,如今再見到師弟,還真是榮幸之至。”鍾大優也是稱讚了一番講道。
“師兄客氣了,隻是僥幸吧了,嗬嗬!”龜寶又講道。
“原來是歸師弟啊,真是幸會啊。”沐思源見到了龜寶身上還是練氣期大圓滿的氣息,又是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似乎剛剛被人打過一頓一樣,頓時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卻看不出褒貶,直接回答道。
“歸師弟,少見啊,不知道袁師姐、柳師妹帶著歸師弟,意欲何為啊?”一臉神氣的展重忠,見到了龜寶還沒有突破築基期,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回答了一下龜寶之後,又對著眾人講道啊。
“讓三位師兄、師弟久等了,要不是路上遇到這糾纏不休的歸寶師弟,我們早就到了。”袁冰萍臉上帶著歉意,又盯了一下龜寶,冷冷地講道。
“額,袁師姐可不能如此之講啊,師弟可沒耽誤你的行程啊,你本來可以早點到了,可是你卻沒有,這可不能怪師弟啊。”龜寶眉頭一皺,立即就反駁道,並且也沒有什麼客氣可言了,避免別人將自己當成糾纏之人。
“各位師兄,耽誤了時辰,這都要怪師妹了,而之前剛好遇到了歸師弟,可是歸師弟閉關衝擊築基期失敗,又找不到萬師伯,連其他師兄也都找不到。
一時間他卻是無法得到衝擊築基期的指導,所以師妹就想將衝擊築基期的經驗告訴歸師弟,讓他也能夠順利衝擊築基期。”柳白雪粉雕玉琢的臉上,也帶著絲絲歉意,對著眾人講道。
“哦,原來如此啊,以歸師弟如此的資質與實力,竟然也會衝擊築基期失敗,這是讓師兄非常驚奇啊。”展重忠又冷望著一眼龜寶,知道他身上充滿著奇怪,從他一入門,就覺得他非常奇怪,如今無法築基,倒是老天開眼了。
龜寶見到了柳白雪臉上有一絲委屈,頓時心生憐惜之意,立即又講道:“嗬嗬,還請各位師兄不要責怪柳師姐,她也是看著同門之誼上,為了師弟我而耽誤了一小會的,各位師兄若是要怪罪,那就怪我好了。”
“嗬嗬,歸師弟與柳師妹都無需如此,柳師妹為了歸師弟的築基,就算耽誤再多的時間也無所謂,而且柳師妹完全是在盡同門之誼的情分啊。
若是門派裏麵的各位師兄弟都能夠如此,互相幫助,那我們極靈宗將會更加強大,而柳師妹這種大義的行為,倒是值得我尊敬與效仿。”鍾大優都笑了笑講道,而且滿口都是在為宗門著想,看來作為宗主的弟子,也沾染了不少作為宗主的口氣。
展重忠卻是有些不以為意,隨即冷笑了一笑,講道:“那如今是怎麼辦,我們五人要下山曆練,難道要帶著歸寶不成?而且下山曆練,又不是去遊玩,帶一個累贅過去,不但要應付一些危險,又要照看他,那這怎麼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