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這…這什麼情況啊,這些修士真是廢物,連一群火焰鳥都打不過,什麼時候才能打完,那邊那個奇怪的小湖一定有好東西!”龜寶對著周圍的散修修士,不停地講道。
而就是龜寶的不停悼念著,忽然從後麵來了一個圓臉型,奸細下巴,穿著一套女修青色錦服的修士,忽然瞥了龜寶一眼,而且還帶著滿臉的鄙視,冷冷地講道:“道友,你懂什麼啊,眾人是在等待!”
龜寶聽到了後麵有人插話,頓時臉上便露出了微笑,看著她一副非常神氣的臉色,就覺得他應該知道一些事情,可惜她臉上倒是有些堅硬,而且有一絲蠟黃,倒是與之前那個阮月憐有些相似。
尅是從臉型、相貌來看,卻是完全不同,於是龜寶又搖了搖頭,講道:“哎呀,這位道友啊,有什麼好等待的,直接殺過去就是了,人數怎麼多,還怕這群火焰鳥麼!”
青色錦服女修冷哼一聲,臉上露出了一絲鄙夷之色,又冷冷地講道:“都說你不懂了,這是風庸城的散修聯盟隊伍中,幾位修為高強築基期修士布置的,已經在這裏三天了。
你看那堆火焰鳥屍體,還有源源不斷地火焰鳥從那些峭壁中飛出來攻擊修士,就說明這個地方有無窮無盡的火焰鳥。
若是我們冒然前往那個小湖,那必定會引來更多火焰鳥的,甚至還有更加的強大的高階火焰鳥出現,而且那個小湖非常詭異,如今還無法探查到什麼怎麼回事。
而這三天以來,這裏滅殺的這麼多火焰鳥,血氣衝天,就算是有靈獸、或是妖獸,也應該被吸引出來了,可是那邊小湖周邊卻連一絲異常都沒有出去,那就讓人覺得更加奇怪了。”
“散修聯盟的修士,他們還有這樣的布置,這未免也太謹慎了吧,要我看還是直接衝過去湖邊,尋找靈物要緊,不然時間一過,這迷霧山穀就要關閉了,到時候就連個屁都找不到了。”龜寶卻是不以為意,直接反駁道,而像這樣反駁的話,往往能夠獲得更多關於小湖的消息了。
“哎呀,這位道友,說你不懂還是抬舉你了,你這明擺著就是目光短淺啊,在迷霧山穀本來就是危險重重,之前進來了多少小隊了,如今你知道損傷了多少了麼?
而且在這裏的修士要是一擁而上,一定能在小湖旁邊找到靈物的,可是難免會發生廝殺拚鬥,那到時候誰能負起這個責任啊。
另外,誰都知道小命重要,不想直接去冒險,於是隻能由風庸城散修聯盟的幾位築基期修士布置了,一步步地向著小湖邊推進了,這才是穩紮穩打的做法。”那麼青色錦服女修士又再次瞪了龜寶一眼,毫不客氣地訓斥道。
“嗬嗬,說得倒是好聽,等下有什麼好東西,還不都是那些散修聯盟期修士的囊中之物,像我們這樣修為的散修,哪裏有機會得到珍貴的靈物啊。”龜寶淡淡一笑,也是反駁道。
“道友,你這是雞蛋裏挑骨頭啊,還是距離本小姐遠一點吧,盡說些不吉利的話,聽著讓人心煩,而那幾名散修聯盟的築基期修士已經宣布了,他們將不參與靈物的搶奪。
而且他們都是高高在上的散修聯盟築基期修士啊,根本不需要降低身份,跟那些練氣期的修士爭搶啊,這未免有失他們的身份。”那青色錦服女修又直接訓斥了龜寶一頓,繼續觀察著修士與那些火焰鳥的廝殺了。
龜寶也是冷笑一笑,卻沒有再回應了,散修聯盟的築基期修士難道就不想要靈物了麼,那他們來迷霧山穀幹嘛,這未免有些自欺欺人了,而且這些相信他們的修士,那就更加愚蠢了。
再者,幾位散修聯盟的築基期修士雖然不參加靈物的爭奪,可是他們身旁的幾條風庸城的隊伍,卻是異常的厲害,隻要這幾條隊伍的修士參與爭奪,哪裏還需要築基期修士加入啊,這個瞎子都能看得出來。
於是,龜寶向著前麵一大批正在觀戰的修士望了過去,他們神態各異,似乎也都在思量著著什麼。
而龜寶仔細查看了一下,卻遇到了許多熟悉的身影,其中一些人是在進入迷霧山穀的那個入口處遇見的,他們這些人大多都隻見過一麵,並沒有什麼關係。
可是瞧了一遍之後,在散修聯盟的隊伍中卻並未找到戚渙海四人,又在眾多散修中,也沒有找到宋鬆四人,如今也不知道他們去哪裏了,同時也希望他們四人能夠脫離險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