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獸皮天雷符的威力,應該不比當道友的雷訣差,而且妾身在來迷霧山穀的路上,就刻畫了幾百張。”阮月憐收回了獸皮天雷符,又講道。
“額。”龜寶頓時又思量了起來,畢竟若是獸皮天雷符的威力與自己的太乙神雷訣相似,那的確就可以一試了,而且龜寶也有些驚歎阮月憐有這麼多天雷符,在遇到危機的時候,卻為何不用呢!
“當道友答應了?”
“嗬嗬,卻不知道軟道友隱藏得如此之深,而且你有什麼多天雷符,實力應該比當某還要強悍啊,可是在危機時刻,道友似乎不太願意使用啊。”
“彼此,彼此,當道友不是也隱藏得很深,而且能來到迷霧山穀的修士,那些人不是手中有一些救命的東西的。至於為何不用,嗬嗬,那是因為在危險時刻,當道友一人就能解決了,又何必妾身出手呢!”
“啊……”龜寶有些無奈,難道這樣也能解釋得通麼,隨即又問道:“對了,宋鬆他們呢?”
“妾身與他們分開了,獨自前往了這邊,如今情況緊急,道友倒是答不答應呢?”
“該不會阮道友將他們給殺了吧?”
“嗬嗬,要殺他們,妾身的確有些把握,隻是他們身上沒有什麼妾身需要的東西啊,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這倒是實話,想想阮道友為人如此精明,覺得不會做那些沒把握的,又出力不討好的事情,但是要與道友合作,當某還是有些擔心,畢竟知人知麵不知心啊,而且當某連道友的真正的臉麵都還沒見過呢?”
“嗬嗬,當道友有此顧忌也是對的,那行,當道友開出條件吧。”
“恩,還是阮道友聰明,除了剛才阮道友說的,當某都可以答應你,但是你現在必須先件冰靈酒的配方送給當某,作為當某去冒險的條件。”龜寶點了點頭,說了那麼多,無法是想跟對方談條件。
“好,一個靈酒配方而已。”阮月憐立即答應了下來,而且也將冰靈酒的配方,複刻了一份,遞給了龜寶。
而龜寶查看了一下玉簡,也點了點頭,臉上還是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神色的,可是一見周圍的修士在圍攻寒冰靈蟾,頓時心又涼了一半了。
隨即,龜寶又講道:“那阮道友就與當某一起去尋找築靈參草吧,一經找到,馬上施展計劃。”
“恩!”阮月憐也點頭回應了一下。
隨即兩人各自釋放了神識,在周圍的靈草叢中不停地查探著,尋找有價值的靈草,而且在這混亂當中,根本沒有誰會注意到你,或是你出現什麼奇怪的行為,所以此時也正是趁機尋找築靈參草的最好時機了。
此時,其他的修士們攻擊著寒冰靈蟾,卻中途又相互瞧著湖中的其它修士,見到他們已經開始尋找靈草,頓時麵色古怪,神情也焦急了起來,害怕靈草被人搶光了。
突然,眾人好像就是心有靈犀一樣,不約而同地放棄了攻擊靈蟾,轉頭猛衝向小湖,也開始搶奪湖中的更加有價值的靈物了。
龜寶吞了許多上品凝靈丹,又灌入了幾口冰靈酒,補充消耗的靈力,拿好身上的盾牌法器,小心提防周圍的修士,並且在靈草圈周圍不停地尋找著。
而這些靈草在龜寶神識的查探下,立即就能發覺其中的高品質靈草,於是龜寶也非常準確地摘取,隻挑選那些最有價值的,並沒有對其它價值低的靈草下手,而阮月憐也跟著龜寶的周圍,同樣在搜尋著靈草。
另外龜寶不停地琢磨著築靈參草的描述,若是周圍有類似描述的靈草,那就必須去采摘了,而阮月憐對於築靈參草卻有更深的若是,於是兩人雙管齊下,搜尋到築靈參草的幾率就更大了。
“呼!呼!”
隻聽到周圍修士胡亂飛奔的聲音,而在小湖的岸邊已經聚集了三、四百名修士了,並且之前躲得遠遠的那些低階練氣期修士,也都紛紛衝了過去,想要渾水摸魚,趁亂采集一些靈草。
可是他們采集的方式不像龜寶那樣,而是見到有價值的靈草,就猛然一抓,全部丟入了儲物袋中,也不管其他的靈草的價值是大還是小,反正能奪取靈草就行了。
此時,湖邊有寒冰靈蟾攪亂,又有眾多修士攻擊它,在沒有真正發現靈物之前,是沒人會輕易開殺的,而且很多高階築基期修士的目標,都還在寒冰靈蟾身上,可是在眾位修士圍攻寒冰靈蟾之時,也不時傳來了一聲聲慘叫。
而湖邊、湖中便又混亂了起來,眾多散修也都胡亂攻擊了起來,也不管是有意無意的,隻要有人倒下了,其他人就可以奪取他的靈草與儲物袋了,而且這一混亂之中,用殺人搶物的手段,也是奪取靈草的一種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