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你們又能耐得我何!”龜寶雖然給他們百般辱罵,卻似乎真的不想與他們比鬥。
畢竟在比試場上,雖然可以下重手,卻不可以下殺手,不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很快就會傳到了別人的耳朵裏,甚至還會引來更多的報複,那以後在門派中同樣是寸步難行。
“圍住他,別人他離開!”趙姓弟子忽然喊道,並且紛紛取出了法器。
其他九人同樣是如此,立即取出了飛劍,對著龜寶身上,將龜寶給圍住了,不讓他走動半步,若是一動,估計就會被法器給刺中了。
“哇!”
“是歸寶師叔!”
“歸寶師叔受到挑戰了!”
“接受!”
“去比武場痛痛快快打一場!”
“別做縮頭烏龜!”
“極靈宗沒有這樣的弟子!”
“真是可惡了,竟然這麼多人圍住一個人!”
“這分明是欺負人啊!”
“他們這些弟子整天惹事,卻沒想到,竟然還敢在此鬧事。”
……
此時,周圍已經有很多弟子駐足觀看了,而這些弟子大部分都是練氣期的低階弟子,還有一小部分築基期弟子。
而練氣期弟子大部分都比較靠近,而一小部分築基期弟子,雖然喜歡看熱鬧,卻是站得比較遠,畢竟他們是高階修士,卻不能與一些低階弟子為伍。
而這些人頓時也都議論紛紛,而且躁動了起來,甚至還有人起哄,顯然有很多人已經認出了龜寶,想讓龜寶接受他們的挑戰,以再次展示出龜寶強大的實力。
因為像他們這些低階弟子,極少見到了有這麼多人在主峰上,爆發如此大的衝突,甚至是劍拔弩張,頓時也都覺得非常新鮮,可是很多人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在起哄的。
此時,觀看的眾人也都知道在門派中有律法規定,不得在宗門裏麵動手廝殺,違者必罰,可是這些人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想違背宗門律法,直接想在此動手了。
這一聲聲的起哄,讓周圍圍觀的弟子越來越多,甚至已經超過了上百人了,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將會有更多的弟子來到。
而這樣的吵雜聲音,也驚動了在主事閣內一位長眉的白衣金邊錦袍老者,此人正是掌管著外殿主事閣等等樓閣的胡自佑,也是極靈宗的四大長老之一。
他正在閉目打坐,忽然睜開了微微眯著的眼睛,對著在旁邊的身材修長,卻顯得稍微老沉的白衣長袍弟子,喊道:“駱帆,你下去查看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師傅!”洪駱帆立即放下了手頭上的事情,點了點頭,然後就離開了主事閣,前往主事閣前麵瞧一瞧了。
過了一會之後,洪駱帆便回到了主事閣中,拱手施禮,對著胡自佑講道:“師傅,是幾個築基期弟子在吵鬧,似乎之前有什麼恩怨,所以眾人圍著一人,不讓離開。”
“竟敢在宗門鬧事,實在太囂張了,完全不將老夫放在眼裏,看來必須教訓一下才行,這幾人分別是誰啊?”胡自佑挑起了一下眉頭,淡淡地講道。
“那幾名找麻煩的弟子,似乎是彭越師叔的弟子,而那位被人圍住的弟子,好像是萬頃隆師伯的親傳弟子。”洪駱帆想了一下,回答道。
“原來都是四大長老的弟子啊,難怪有如此大的膽子,而彭越師弟的弟子很多,能出這樣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倒是萬頃隆師兄的弟子,那就非常少見了。
畢竟萬師兄教徒非常嚴格,一般的弟子不敢做忤逆的事情,另外就是他能教出築基期的弟子似乎也不多,幾年前有一位,後來又來了一位非常怪異的弟子。”胡自佑摸著胡須,思量了一下,喃喃地講道。
“是啊,萬師伯的弟子不多,親傳弟子倒是有幾個,而此人正是那個怪異的弟子。”洪駱帆取出了一個玉簡,正在裏麵查看著。
而這個玉簡記載著宗門所有弟子的信息,畢竟無論什麼弟子,在進入極靈宗之後,都必須到主事閣登記造冊,所以主事閣也掌握著整個宗門修士的信息了。
“誰啊!”胡自佑頓時饒有興趣地問道。
“叫歸寶,五行駁雜靈根,十年前來到主事閣登記造冊,那個時候已經是練氣期九層,如今玉簡中記載的修為是築基期一層,似乎剛剛更改過了。”洪駱帆將將裏麵記載的信息也念了出來。
“哦,原來是他,為師記得了,當時就是他在宗門大比之上大放異彩,以練氣期的修為,施展過太乙神雷訣的第三層,最後得到第二名的歸寶。”胡自佑忽然嗬嗬地笑了起來,似乎在思量著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