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寶四人聽到後,臉色都有些難看,而一號礦區的沈東應,與另外一位弟子卻又望了龜寶一眼,舉得有些奇特,卻又再次聆聽陸德春的話了。
而龜寶正在驚愕地想著四號礦區被破壞的事情,上個月還見到四號礦區的師兄,而隔了一個月後卻又不見了,也不知道受的傷是否嚴重,是否有無性命之憂,而接下來也不知道靈獸會攻擊哪一個礦區了。
陸德春接著又說道:“這些靈獸的入侵非比尋常,之前全部都擊中在五號礦區,等到歸師侄收複五號礦區之後,隻隔了不久就輪到了三號礦區,但是一位弟子被靈獸擊成了重傷。
如今再隔了一多年時間,又是三號礦區,而隻間隔一個月,這次卻是四號礦區,而且在第四號礦區,本師叔之前還鎮守過一段時間,卻是安然無事,等到本師叔一走,礦區便被靈獸侵入破壞了,你們覺得這現象奇怪麼?
而且,還有一個現象,就是在三號礦區,四號礦區在受到靈獸入侵後,管理弟子放了箭符通知到本師叔,等到師叔趕到現場之時,所以入侵的靈獸都已經退去了,你們覺得是不是很湊巧呢。”陸德明臉上帶著怒氣,冷冷地詢問道。
眾人聽到陸德春的話後,都麵麵相覷,也同樣覺得非常的稀奇,而且背後的意思也耐人尋味。
突然,何天淮便說道:“既然礦區都提升了防禦法陣,又時常有陸師叔駐守,按道理應該是非常的鞏固才對,而且如此強的防禦,並不是一小撮四、五階靈獸可以攻破的,除非要有六階靈獸,而且還要趁師叔回主礦區的這段時間內,進行破壞。”
而沈東應一臉無奈地樣子,似乎也沒有發表意見,而另外一位師兄也覺得很奇怪,但是,兩人卻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覺得何天淮說得有道理,。
龜寶也是靜靜地守候著,並沒有開口,而從剛才陸德春與何天淮的話中可以得知,靈獸的攻擊非常地狡猾,好像是預先知道礦區人員的調動一般,那麼何天淮要表達的意思無非是兩個。
一是就是礦區中有內奸,可是一般的事情就六位礦區的職務弟子,還有陸德明知道了,別的弟子根本不可能知道;二是礦區早已經被人監視著了,而這兩種情況都可能讓他們的一舉一動,被人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而內奸之說卻是有些牽強,因為所有的調動,隻有陸德春最清楚了,他不至於出賣自己,讓自己鎮守的礦區被靈獸有機可趁。
陸德春聽到了何天淮話中有話,立即冷冷地道:“何師侄,繼續說下去。”
“師侄覺得最近兩次靈獸入侵,並非靈獸自發的,而是受人控製,而且那些人還對礦區的舉動了如指掌,很有可能就在周圍監視著主礦區,這樣才能解釋他們知道師叔的一舉一動願意。”何天淮思索了一下,再次說道。
“如此一說,倒是不無道理,本師叔也是如此懷疑的,但是已在主礦區的周圍查看了一遍,卻是沒有任何的發現,這就讓人舉得怪異了。”陸德春嚴肅的臉色,呈現出一絲無可奈何神色,搖了搖頭講道。
而此時掌管一號礦區的沈東應,卻是突然講道:“陸師叔,能否讓通知宗門,派遣幾位師叔,長期駐守在各個礦區之內呢?”
二號礦區的職務弟子也點了點頭,附和著道:“對呀,師叔,這就可以保證安枕無憂了。”
“這不太可能,宗門的金丹期修士人手不夠,不可能每一礦區都讓一位金丹期弟子去鎮守,而師叔還需要鎮守主礦區,所以也不可能長期鎮守在你們的礦區。”陸德春答道。
“師叔,為何不能像上次一樣,調派宗門的築基期弟子,前來清剿靈獸了?”龜寶思量了一番,淡淡地道。
“就算是讓宗門派遣弟子前來,那也需要幾個月的時間啊,但是也不知道能否讓宗門能否立即派遣了,這就需要宗門的高層長老決定了。”陸德明也是露出了一絲無奈,想他鎮守在此次的長老,也很難調動宗門的力量了。
“那師叔能否將每個礦區的中階四象陣法,提升到高階四象防禦法陣呢,那麼就可以抵禦更加強悍的靈獸,甚至是妖獸了,就算有妖獸入侵時,也能堅持更長的時間了。”龜寶聽說陸德明要鎮守主礦區,那又便有這個心思了。
“你以為高階四象防禦法陣是很容易布置的麼,除了宗門專職布陣的師兄外,連師叔也不一定能夠布置,要不然,主礦區如今還能是中階四象防禦法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