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是那位姓鐵的,那事情就複雜了,此次前來一定是來尋找五階巨顎蜘蛛等靈獸的,而且還想來尋找擊殺張文莉的修士,而巨顎蜘蛛等靈獸已經在兩年多前,就被自己給滅殺了,還如何能找得到;而想找到了擊殺張文莉的凶手,那更是無法找到。
那這人就隻能來到了此處了,而剛才射出的三件飛劍,明顯是要自己的小命,卻是見到了自己躲在陣法中,才打消了念頭,又迫於剛才的箭符,才如此之快離開的。
龜寶越想越是一陣後怕,背脊也覺得一陣涼颼颼的,若是剛才那個人真的不管即將要來的金丹期修士,強行破陣,那第五礦區將有麻煩了,估計將會受到他驅使的靈獸,與高階法器發動的猛烈攻擊了。
而且困劍陣法與中階四象陣法也不知道能夠抵抗多久,或許在陸德明師叔來之後,礦區陣法就會被攻破了,那自己的小命與眾位的弟子的性命,就都完了,可惜對方卻是放棄了。
至於在烏蒙山脈礦區擊殺驍獸穀弟子的詳情,還有驍獸穀沒有證據的計劃,又不能一一向陸德春說明白,而且他是否相信還是一回事,但是龜寶殺了驍獸穀兩名弟子,而且手段毒辣,恐怕無法逃脫罪責。
龜寶仰天長歎了一下,也在不停的思索著對策,此時陣法裂開了一條縫隙,甘磷三人走了過來,詢問了一下情況,龜寶隻是簡略的說了一遍,便讓他們回礦洞了。
而龜寶此時不隻想增強眾位弟子與自己的實力,最重要的還是如果提升礦區的防禦,隻單憑困劍陣法與中階四象陣法,這是遠遠不夠的,所以隻能繼續研習高階的四象陣法了。
隔了不到兩個時辰,龜寶在礦區上空,便見到一道急速飛來的光芒,定眼一瞧,卻是一個禦劍趕過來的修仙者,正是龜寶的師叔陸德春。
此時,陸德春到達礦區時,嚴肅的臉色卻是有些蒼白,應該是全力催動飛劍趕過來而消耗靈力的緣故,而他見到礦區安然無恙,才放心了一下,而且立即端坐起來,運功調息了,一會之後,便恢複如常了。
而龜寶也察覺有人來到礦區,才打開陣法,卻見到了陸德春正在恢複靈力,也不敢打擾,就靜靜地站在他的身旁。
龜寶頓時思量著,陸德春趕過來的時間不到兩個時辰,比之前他說的三個時辰,卻是快了許多,但若是真的有高級靈獸入侵,憑借現有的防禦根本無法堅守得住,也都不知道在這段時間內,自己與礦區的弟子會被靈獸殺死幾回了。
此時,陸德春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一副嚴肅神情,兩眼嚴厲地望著龜寶,冷冷地問道:“龜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有任何事情,為何發箭符!”
“陸師叔,沒有事情師侄肯定不會胡亂發動箭符了,隻是剛才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有一位自稱是路過的築基期修仙者,用神識查探了一遍礦區,讓全部的弟子都驚嚇了一陣,而且還與師侄衝突了一番,”龜寶聽到陸德春的詢問,便娓娓道來。
陸德春聽到龜寶的話後,眼睛突然瞪大了起來,盯著龜寶又問道:“具體情況是如何?詳盡地說一遍!”
於是,龜寶就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但是卻沒有將蒼鷹的事情說出來,而且還添加了一些知道的事情,等待陸德春的判斷。
“你說此人路過卻又無緣無故地,用神識查探礦區的一切,這確實是非常可疑,又從他發出三件高階法器判斷,此人應該是築基期後期的修士,但是憑借著這些事情,卻無法猜測出他的目的何在啊。”陸德春臉上帶著難色,冷冷地道。
“是啊,弟子也覺得非常奇怪,隻是從那人的裝束打扮,類似於安寧穀修仙界中一個叫做驍獸穀門派的弟子,這就讓弟子百思不得其解了。”龜寶淡淡地道,他正憂愁沒有機會向陸德春稟明一切,此時機會卻是來了。
而且龜寶心中思量著,不管此人是不是驍獸穀的人,但是驍獸穀確實是主導靈獸襲擊礦區的罪魁禍首,此時,恰好可以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此人的身上,讓陸德春等人有所察覺,也可以做好防範,而且也讓他這位高高在上的金丹期修士,多多傷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