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才遠見到了龜寶那副得意的樣子,心中卻是暗罵虛偽,可是卻不能讓對方贏得如此輕鬆,而且等下又要比試煉器,鐵師兄靈力消耗嚴重,若是不拖延一下時間,恐怕等下連煉器也輸了。
於是咬了一下牙根,忽然就在臉龐顫動了一下,又換成了一副笑臉,講道:“原來歸師弟對於鑒別物品一途,還有如此高的造詣啊,師弟這裏有幾件法器,如今還不知道是什麼品階的物品,還請師弟幫忙鑒別一下,也讓眾人師兄弟開開眼界。”
隨即也不等龜寶回話,立即就取出了四件法器,擺放在了龜寶的麵前,請求他鑒別了,而眾人見到了聶才遠如此行為,都暗道他有些刁難龜寶,可是卻沒人開口製止,甚至眾人也真的想看看龜寶的鑒別能力,是不是有真材實料的。
而龜寶瞧了一下聶才遠,又望了一下鐵師兄,此時他正在恢複靈力,若是立即去比試煉器的話,那極靈宗是占據了很大優勢,甚至還能繼續贏下煉器的比試,可是龜寶卻沒有立即拒絕。
畢竟這樣讓鐵師兄去煉器,似乎有些乘人之危,占據了太大的優勢了,也不太公平,這樣就失去了比試的意義了,於是也是答應了下來。
接著,龜寶便開始鑒別了,而且也都按照之前鑒別法器的步驟,鑒別了一遍,時間也拖得很久,臉上還表現出一絲難色,似乎是想讓別人看到他的鑒別的辛苦與疑惑。
等到過了半個時辰,龜寶才點了點頭,開始講解鑒別的結果了,而且也都是混亂猜測的,但是其中有些道理,卻是從肖大為與武老紀師叔那裏來的。
而武老紀是煉器師,說出的煉器之術,倒是頭頭是道,所以龜寶也就隻能照搬一下,將眾人糊弄得頻頻點頭了。
而眾人雖然對於龜寶的煉器之道非常佩服,可是對於他遲遲沒有鑒別出法器,卻是等待有些不耐煩了,另外鐵姓弟子的靈力也恢複了許多,大概也有幾成了。
“嗬嗬,聶師兄,請恕師弟的不敬,這幾件法器……”龜寶又恭敬地講道,似乎有種欲言又止的意思。
“無妨,師弟直說就是了。”聶才遠又皺了一下眉頭,不知道龜寶要說什麼,卻隻能容他說下去了。
“這四件法器中有兩件是高階法器,兩件是中階法器,品階雖然都還馬馬虎虎,可都是一些下等貨色,也就是說這些法器除了原先的品階威力之外,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若是論起兩件高階法器的價值,甚至還比不上鐵師兄剛才那件摻入玄金材料的中階飛劍,嗬嗬,當然了,這也隻是師弟的一家之言了。”龜寶又笑嗬嗬地講道。
“什麼,高階法器還比不上中階法器的價值,歸師弟未免說得太過了吧。”聶才遠頓時驚愕了起來,這些法器可都是他的隨身法器啊,威力也都相當不錯,竟然被人說得一文不值的,頓時哪有好臉色看啊,於是直接懷疑道。
“畢竟以高階法器的威力,如今聶師兄無法完全發揮出來,最多隻能發揮一半的威力,而且靈力消耗又非常嚴重。
而鐵師兄的那件有玄金材料的中階飛劍,有著高階法器的威力,至於築基初期的靈力,就能夠完全發揮出來了,再加上消耗的靈力相對要少很多,這更是一個優勢了。
請問聶師兄,兩件法器發揮的威力相同,一件消耗的靈力少,另外一件消耗的靈力多,那是哪一件比較好呢?
而且你若是不信的話,倒是可以拿你的兩件高階利劍,與鐵師兄手中摻入玄金材料的中階飛劍,都交到聶才近師兄手裏,讓他注入靈力,再一次拿來相撞了”龜寶又分析了一下,又頭頭是道地講了出來,並且也將聶才近拉下水,畢竟他很喜歡拿飛劍去對撞了。
而且龜寶讓他們的法器去對撞,其實是在使壞了,畢竟法器都是清丹宗弟子的,就算是撞壞了誰的法器,那損失的都是清丹宗弟子的,根本不會讓龜寶有一點受損,更不會讓他賠償了,最多就是說他的說話沒有道理而已,所以這樣的做法,卻是非常占便宜啊。
“這不可能!”聶才遠聽到了龜寶的分析,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直呼不可能,也根本就不相信。
而聶才近似乎受到了龜寶的諷刺,也隻是冷哼一聲,但是卻沒有真的要去硬拚兩件法器的意思,畢竟等下要是撞壞了,一件高階法器又價值不菲,那就吃虧了人還是自己的兩位師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