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琰惋惜地歎了一口氣,暗道:哎呀,這歸寶真是榆木腦袋啊,誰都能看出聶才近是在用激將法,他卻偏偏要中計了,這真是讓人無可奈何啊。
而極靈宗裏麵最失望、最氣憤應該算是展重忠了,他恨得牙癢癢的,首先是被聶才近拒絕了比試,本來是想謙虛、客氣一番,可是對方卻不領情,還直接拒絕了,這與臉上受到掌摑有何區別,並且還非常響亮的一巴掌啊。
另外,就是如此好的機會,本來是他施展實力的好時機,可惜又被人搶了,而且還是被這個與他有“深仇大恨”的人,這才讓他恨上加恨了,雖然等下還有機會,可是卻是咽不下這口氣。
此時,龜寶與聶才近兩人就跨過了陣法,進入了比試場的陣法中,頓時兩人互相注視了一下,甚至還客套了一番。
兩人的修為都是築基初期三層,而聶才近的靈力氣息卻是更加接近築基中期的氣息,不過,龜寶的氣息也不比他弱多少,所以雖然兩人的修為層次沒有什麼區別,表麵上聶才近在靈力的雄厚方麵,無疑都占據了一絲大的優勢的。
聶才近便冷笑了一下,一臉瞧不起人的神色,隨即便對著龜寶講道:“歸師弟,鑒於你是客人,就由你先出招吧,也不要讓某些人,以為師兄欺負你了。”
“這樣可不好吧,若是我贏了,可能聶才近師兄會說我先出手占據了一絲優勢,所以還是師兄先出手吧。”龜寶一臉的平靜,卻說出了以小人之心的話來,其實也是在刺激對方。
此話一出,在場觀看的人一片嘩然,有的人直接喊著,“這弟子太自不量力了!”
“是啊,非常猖狂!”
“他叫什麼名字啊?老子一定要記住他!”
“不清楚啊,看著長相,就知道沒有什麼實力了。”
“而其他人都不會如此囂張,就他這樣,一副瘦不拉幾的樣子,能有什麼能耐啊,等下還不是被聶師兄打得像狗一樣。”
“……”
華袖霞恬靜的臉上帶著一絲笑容,還是一副平常之色,要說這七名弟子中,最為神奇、名頭最為響亮的就要數龜寶了,所以也不用替龜寶擔憂,若是以龜寶誅殺過築基中期的修士來判定,想要在第一場就敗下陣來,那是根本沒有什麼可能的。
“笑話,我清丹宗的弟子還不至於會如此,還是你出手吧,不然你們一定會認為我先出招是欺負你。”聶才近被龜寶如此猜測,咬了咬牙,臉上反而出現了笑容,而其實心中非常惱怒,想著等下要如何羞辱龜寶。
此時,在遠處觀看的歐方運心裏“咯噔”了一下,見到聶才近如此謙讓,頓時就暗罵了起來,雖然比試相讓是可以,可是如今對方既然都這麼說了,那就直接出手了,還在那裏磨磨蹭蹭的,恐怕這麼一來,就要會吃大虧了。
在一旁傅洋濤注視著場上的變化,摸著胡須,臉上卻是露出一絲奇怪的微笑,暗道龜寶這估計是想以退為進,也不知道是說卑鄙呢,還是說聰明好呢!
“好,既然聶才近師兄如此慷慨,那師弟如你所願,就出手了。”龜寶嘴角勾勒出一個笑容,突然就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件中階飛劍,極快地射向聶才近。
而聶才近見到一件飛劍,突然笑了一下,取出了一件高階黑色大刀,心中鄙視了一番,暗道:就知道你會偷襲,就想攻擊老子,看老子如何碾碎你的中階飛劍。
霎時間,聶才近立即施展法訣,從身旁頓時閃出了一道黑色的寒芒,在注入靈力之後,黑色寒芒更加耀眼,對準了龜寶的中階飛劍激**過去。
此時,眾位弟子察覺到黑色寒芒,氣息非常恐怖,竟然又一件高階大刀法器,而且從黑色大刀上散發的烏黑光芒判斷,黑色大刀必定含有一種不錯的材料,於是高階大刀對一件中階飛劍,那是占據了非常大的優勢的。
而極靈宗的眾位弟子見到龜寶,在法器上比清丹宗的聶才近差得很遠,頓時都感到有些驚訝,畢竟龜寶隻是一名金丹期修士親傳弟子,想要擁有高階飛劍那也是正常的,可是如今不使用,那處於劣勢也是在所難免的。
所以他們有些擔憂,由於法器品階上差異,龜寶的中階飛劍可能撐不住幾個回合,就會被擊碎,甚至龜寶很快就會落敗了。
清丹宗觀看的弟子瞧見聶才近的優勢,是大加讚賞與鼓勵,還都認為清丹宗弟子財大氣粗的,連兩件高階法器都使用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