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阮月憐手上法訣一變,符籙又按照了一個奇怪的陣勢排列了,組成了一個攻擊般的姿態,向著龜寶攻擊而去了。
“請!”龜寶也是淡淡地回答道,而話音未落,定眼一瞧,便見到對方放出的八張黃色符籙,卻是有些詭異,頓時卻驚訝了起來,為何對方攻擊會選擇符籙呢,難道為了節省靈力,打持久戰。
而之前在迷霧山穀的寒冰小湖旁邊,阮月憐就曾經施展過無數的符籙,而且還都是天雷符,雖然威力無法與龜寶的太乙神雷訣相比,可是數量卻是非常多,而且還不怎麼耗費靈力,也是非常可怕的。
突然,龜寶又見到了阮月憐的八張符籙,竟然能夠分為八個不同的方向,向自己包圍起來,頓時就更加驚恐了起來,暗想道:這奇怪的符籙陣勢,看起來暗含著一些陣法之道,而且這符籙看起來也非常可怕,如今還是要謹慎一些好了。
於是,龜寶立即取出了金懸劍,施展了天罡劍訣,揮動了一下金懸劍,頓時兩百道帶著罡氣的金色劍芒,就直射向了八張符籙。
而像這種暴風驟雨般的金色劍芒,雖然剛才已經施展過很幾次了,可是金色劍芒的威力,還是就讓全場的修士倒吸了一口涼氣。
兩百道劍芒衝過去之後,擊打上八張符籙,突然間,“碰碰碰!”劍芒全部砸在了符籙上麵,就爆發了一陣陣強烈的爆裂的聲音,又發出了一片強烈的光芒之後,兩百道金色劍芒與八張符籙都消失了。
“什麼,這是爆裂符!”龜寶頓時驚恐了起來,沒想到高階金懸劍發出的劍芒攻擊,卻是讓對方的八張小小的符籙給抵消了。
“呼呼!”又是八張黃色爆裂符衝向了龜寶了,龜寶頓時一臉的驚愕,隨即又發出了兩百道金色劍芒,與符籙碰撞了起來。
接連的幾次攻擊,龜寶卻是無比震撼,沒想到一個人使用符籙,也能如此之強,隨即就淡淡地問道:“阮師妹,不知道你還有多少符籙呢?”
“嗬嗬,這裏還有很多,而且都是我自己刻畫的,要多少是有多少,也足夠讓歸師兄靈力耗完了。”阮月憐淡淡一笑,就對著龜寶講道。
而龜寶施展最強的劍芒攻擊,是要消耗靈力的,可是阮月憐施展符籙,消耗的靈力卻是非常少,幾乎不用使用什麼靈力,隻要將符籙扔出來就行了。
接著,龜寶又發出了兩百道劍芒,直接做一個佯攻,隨即禦風術一展,立即繞過了八張衝過來的符籙,出現子在了阮月憐的身旁,又是射出了兩百道劍芒,直接擊打向了阮姓女弟子。
可是,阮姓女弟子見到了龜寶旋轉一下位置,出現在自己的一側攻擊,手上的法訣立即一變,八張符籙又出現在她的身前,再次凝集成一堵牆一樣,抵擋向了劍芒,“碰碰碰!”又是一陣爆裂的火光,劍芒又再次被符籙擋掉了。
“竟然沒有如何效果!”隨即龜寶再繞過另一側,從儲物鐲中射出了一件中階飛劍,射向了阮姓女弟子,然後,可是又移動向了另外一邊,繼續射出了劍芒。
阮月憐見到了龜寶左右兩個方向夾攻,隨即手中立即射出了一張深黃色的獸皮符籙,直直接撞上了中階飛劍,“轟!”周圍就爆發出了一陣火光與一絲絲雷電之力,並且發出了“嗤嗤”的響聲。
另外一邊,“碰--”劍芒與八張符籙的對撞,也發出了一陣陣激烈的碰撞聲,而龜寶見到了此種情形,頓時眉頭一皺,暗道:對方竟然還有中階的獸皮符籙,而且還是非常強大的雷火符,這就有些難以打鬥了。
而且剛才施展的攻擊,也算是非常完美的了,可惜都被對方的符籙給擋開了,足見阮月憐的符籙手段有多強啊,難道要施展太乙神雷訣才能獲勝麼!
可是阮月憐無冤無仇的,若是施展威力強悍的太乙神雷訣,對她進行轟擊,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吧,而且之前還在迷霧山穀中一起出生入死呢,如今施展這厲害手段,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隨即,龜寶將靈力源源不斷地注入金懸劍中,不停地揮動了起來,又不停地施展禦風術,兩百道金色劍芒接連打向了阮月憐,並且禦使另外一件中階飛劍,直接射向了阮月憐。
而阮月憐還是使用一張雷火符去衝擊中階飛劍,然後連續甩出了八張爆裂符,衝向無數劍芒,“碰!碰!碰!”爆裂符與劍芒又互相撞擊了起來,可是阮月憐的符籙防禦依然非常堅固,似乎沒有一絲破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