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眾人又禦劍飛行了一會,忽然就察覺到背後一聲奇怪的聲音呼嘯而來,頓時眾人之中,就華袖霞最先發覺,立即往後望去,並且戒備了起來。
而其他人同樣如此,甚至已經有人取出了法器,釋放了神識,準備著攻擊了,可是當眾人轉過頭來的時候,卻見到一個穿著白色金邊錦袍的人,駕馭著飛劍來到他們的身前了。
“傅師叔!”華袖霞望了一下,臉上卻沒有多大的驚喜,隻是拱手施禮了一下。
而其他人立即高興了起來,紛紛喊道:“傅師叔!”
“師傅!”眾人之中最為高興的還是廣元青了,而他也就是大喊了起來。
龜寶口中叨念著“傅師叔”,可是見到了華袖霞一臉平靜的樣子,似乎早就知道了一般,頓時才冷冷一笑,暗道:果然不出所料,剛才那件事情來得如此突然,的確是有蹊蹺。
並且華師姐似乎已經知道了,若是自己猜測得沒錯,這傅師叔就一直跟在眾人的背後,而剛才龜寶本想施展一個計劃,就是要與方宏堅、展重忠衝突,逼傅洋濤出現,以驗證自己的想法,隻可惜他還沒實施成功,就先被華袖霞師姐給阻止了。
而且方宏堅與展重忠兩人雖然被龜寶的“囂張跋扈”給激怒了,可是卻還沒失去理智,當然也都沒敢違背華師姐的意思,與自己動手了,不然也早打起來了,那時候估計就有好戲了。
而且最壞的可能是龜寶以一敵幾,將眾人打得落花流水的,又或是直接被幾個人給猛揍一頓呢,而到那個時候,估計這傅洋濤師叔就算不想出來,也被迫會出來了,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啊。
“恩,各位師侄,師叔已經查探完了,你們都上黑紋戰船吧,讓你們這樣飛行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底極靈宗。”傅洋濤點了點頭,望了眾人一眼,立即放出了黑紋戰船,讓眾人上去,而他也率先飛躍了上去。
眾人一聽,也都露出了喜色,立即飛躍上了黑紋戰船,並且將飛劍都收入了儲物袋中,直接麵對著坐在船頭駕馭黑紋戰船的傅洋濤。
而等到眾人都進入了黑紋戰船之後,忽然黑紋戰船慢慢地上升,浮現到了雲層中,過了幾息立即化為一道黑色光芒,在空中疾飛了起來。
頓時眾人都七嘴八舌地跟傅洋濤講述著,剛才與鬼刹門弟子拚鬥與廝殺,而且還講得繪聲繪色,甚至還有些誇張了,特別是姚小琰,講得是口沫橫飛,異常地興奮。
另外她還將後麵龜寶如此搶奪鬼刹門修士的法器與儲物鐲的事情,也一並都講了出來,似乎就在告狀一般,根本沒有打算要放過龜寶的意思。
而展重忠與方宏堅同時是添油加醋,將龜寶說的一無是處,並且還如何卑鄙無恥,獨吞物品,甚至還想對同門師兄弟動手,居心叵測等等。
可是龜寶聽到了之後,連一句都沒有回答,隻是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完全沒有辯解,就好像是什麼事情都默認一般,更有一種死豬不怕燙的意思,等待著傅洋濤的處置。
“什麼,竟然這樣的事情,歸師侄,若是如眾位師侄所說的,那你就做得不太合適了,師叔也不得不責罰你了,如今先將兩個儲物袋與魔修法器,全部交給師叔保管。
然後等回到了宗門之後,再上報宗門,等待查明事實,再對你們眾人論功行賞,或是進行處罰了。”傅洋濤捋著胡須,臉上似乎露出了一絲驚訝,對著龜寶講道。
而龜寶也沒有任何抗拒,立即將兩個儲物袋取了出來,又將幾件魔修法器一件件地擺放在了裏麵,恭敬地交給了傅洋濤,然後又退到了後麵,靜靜地等待著。
“好了,眾位師侄都勞累了,華師侄你也辛苦了,你們都回去恢複靈力吧,而歸寶師侄先留下來,師叔還有事情要訓斥你。”傅洋濤對著眾人講道,又是笑了一下,突然又變得非常嚴厲了。
“是!”眾人回答了一下,就都下去了,而華袖霞臉上也沒有一絲擔憂,可是傅洋濤要處罰龜寶,她也無法阻止,畢竟修為級別差太多了,根本不敢卻相勸。
等到眾人都下去之後,傅洋濤望著龜寶,緩緩地問道:“歸師侄,你知道師叔為何讓你獨自留下來麼?”
“嗬嗬,不知道,估計師叔是要訓斥師侄的過激行為了。”龜寶淡淡一笑,也不假思索,立即回答道。
“訓斥說得就有些過了,隻不過做個樣子,讓那些弟子有些舒心而已,師叔隻是想詢問你一些問題而已。”傅洋濤一臉平靜的神色,對著龜寶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