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法?真是笑話,難道你們連自己宗門的陣法都不認識麼,這個陣法便是藏書閣裏麵的陣法,可思議你們說這是妖法,那是宗門列祖列宗的不敬啊。”龜寶淡淡一笑,回答道。
接著,龜寶取出了青盾、青鋒劍、黑冥匕首、淩風劍、龜淩翅,又立即將靈力注入青盾與龜淩甲中,撐起了青色光盾、靈力防禦光罩、黃色晶體盔甲,形成了五層防禦。
並且背上又帶上了龜淩翅,不停地拍動著翅膀,增加移動的速度,然後輕輕鬆鬆地在裏麵走動著,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壓製一般。
“卑鄙無恥,快點放了老子,不然老子等人一定將你大卸八塊!”趙姓弟子已經被仇恨與憤怒蒙蔽了,似乎有點語無倫次,不停地罵道,可是麵對著陣法,也有一些驚恐了。
“本來是想放過你們,可是你們不聽勸,所以還是別怪我了。”龜寶望著眾人,又講道。
如今將他們困在這個初階隱力陣法中,雖然隻是壓製他們兩成的實力,可是對於他們這些築基初期的弟子而言,身上的靈力、攻擊都被壓製了兩成,那就剩下了築基期一層的實力,甚至是練氣後期的實力了。
所以麵對自己築基中期的修為,他們就像是一群無法還手的獵物了,心中卻是有些歎息了,若是自己沒有這個實力,估計如今已經會成為別人的獵物了。
“歸師兄,有話好好說,若是你肯高抬貴手,我們也願意與師兄握手言和,您覺得如何?”其他弟子中有人焦急地喊道,畢竟困在陣法中,也不知道等下陣法還有什麼變化,所以還是想要求和保住性命了。
“哼,一群廢物,沒出息,竟然出口求饒,這真是丟了我們本係弟子的臉麵,而這個陣法隻能壓製我們一小部分實力,你們就怕成這樣,真都是一群窩囊廢。”趙姓弟子又對著眾人大怒道,卻是一臉怒不可遏的神態。
“是啊,你們這群混蛋,就算是死了,也不能丟本係的臉麵,而且我們全力攻擊,也還不知道誰死,快攻擊!”李姓弟子也怒道。
“趙師弟、李師弟兩人不畏死亡,倒是都挺有出息啊,可是其他弟子的性命卻被你們所累了,其實早在很多年前,在比試場的時候,小爺就想將你們給滅了,隻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不好動手而已。
可是如今不同了,小爺特意引你們到處,周圍都是山脈,人跡罕至,倒是讓你魂歸塵土的好地方,而且你們也就算死了,也千萬別怪我,要怪還真是要怪童羅嫚這位罪魁禍首,好了,送你們上路吧。”
龜寶臉上帶著一絲冰冷之色,直接禦使黑冥匕首、金懸劍向其中兩位弟子攻去,然後龜淩翅一展,抓起了手中的淩風劍,就射出了兩百萬刃罡氣的劍芒,向另外一位弟子下手了。
“唰!唰!”黑冥匕首與金懸劍各自一道劍光,向那兩名弟子的脖子劃過,“啊!啊!”兩名弟子還沒來得及擋住,就躺在了血泊中了,接著,“呼--”兩百道帶著罡風的劍芒,又將一名弟子給擊殺了。
“歸寶,你這個惡毒的人,竟然殘害同門弟子,殺!”李姓弟子麵如死灰的臉上,知道龜寶靈力的強大,頓時驚恐地喊道,並且立即射出了一件高階飛劍,攻向了龜寶。
頓時其他人臉上都帶著驚恐,為了活命,卻是紛紛伸出了飛劍,攻向了龜寶,而龜寶見到八件法器攻過來,雖然威力不是很強,但是也不敢硬抗,直接施展禦風術,又拍動龜淩翅,躲過了飛劍的攻擊。
“哼,這都是李師弟你的錯,要不是你帶著這麼多人來此,他們也不會慘死在這裏!”龜寶又冷冷地講道,隨即又揮動著淩風劍,兩百道劍芒再次劈向了另外一人了,金懸劍化為一道金色劍光攻向了一人。
而吸取血液漲大起來黑冥匕首,卻是變得妖異無法,化為一道紅色血芒攻向了一人,頓時又有三人發出了慘叫聲,而一人遍體鱗傷,一人身上破了一個洞,都無法拚鬥了,而最後一人卻在黑冥匕首中死去。
“龜寶,你心生狠辣,又殺人如麻,你不得好死!”趙姓弟子怒吼了起來,雙手不停地變換著法訣,攻擊龜寶,可惜身上的壓力之力,讓他的攻擊便得有些慢了,根本無法攻擊到龜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