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說來,晚輩將自己的幾件高階法器的威力都激發了出來,還將那頭厲害的銀色怪獸給打跑了!”龜寶有驚恐地問道。
“那是當然了,而你剛才那個樣子,或許連應某都不敢與你對戰啊,真是怪哉,也不知道你為何能夠抗住那強悍無比的靈力。”應朝今擺了擺手,尖尖的下巴露出了一絲滑稽的笑容,又奇怪的問道。
“額,這個麼,卻是不好說,晚輩也不清楚了。”龜寶立即回答道,根本不想解釋,而且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又如何解釋的。
頓時龜寶望向了阮月憐,卻是驚訝的問道:“咦,阮道友,你的修為也到了築基中期五層頂峰了,看來那個綠幽果也給你帶來一些好處了。”
“是啊,可是好處是有,如今卻是還有一個大麻煩。”阮月憐臉上帶著一絲驚恐,又無奈地講道。
“你……真是得了便宜賣乖啊!”應朝今聽到之後,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頓時卻是望向了海麵,吹吹海風,冷靜一笑了。
“阮道友,你有什麼不妥麼,要不要把我辦你瞧一瞧?”龜寶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急忙問道。
“這個卻是不好說,之前我吞下那個綠幽果的時候,靈氣就膨脹了起來,幸好有應前輩施展了一個封印,將那一股靈氣完全封印到我的丹田中,不然恐怕如今我已經暴體而亡了。
所以雖然吃下了綠幽果,得到了一些好處,如今卻是在丹田中埋下了一個隱患,若是封印一消散,那靈氣又會再次暴漲了出來,可能會再次威脅我的性命。”阮月憐無奈地講道。
“啊,還有如此驚奇的事情啊。”龜寶回答了一下,又望著應朝今,急忙問道:“前輩有能力封印靈力,那就必定有破解之法,還請前輩不吝賜教。”
“有,當然是有了,而阮小友將你身上的靈氣團,當做一個隱患,卻是悲觀了,其實你可以將靈氣團當做一個寶庫。”應朝今又嘿嘿一笑,摸著自己微微翹起的胡須,講道。
“寶庫?”阮月憐與龜寶兩人驚呼了起來,而且也都帶著疑惑之色。
“當然了,應某可以將解封之法傳授於你,等到你需要的時候,才將它解封了,倒是好處都將給你得到了,而當小友將大部分靈氣都散發完了,卻是無法得到這樣的寶庫了。”應朝今又解釋道。
“啊,可是在什麼時候,才能用得到如此強悍的靈氣呢?”阮月憐又驚恐地講道。
“當然有了,就是在你衝擊金丹期的時候,那時候有就開始解封這個靈氣,到時候保證你能順利突破,成為金丹期修士了,當然了,也要你的悟性足夠,不然應某就難以幫你了。”應朝今又講道。
“真的?”阮月憐又驚訝地問道。
“應某從不忽悠你們這些晚輩,而這個封印與解封之法,還有‘龍鳴海域’的海圖玉簡,也都一並交給你們,也就當做你們幫助應某的酬勞了。”應朝今便對著阮月憐講道,然後從儲物鐲中,取出了一枚玉簡,就懸浮著射向了阮月憐。
“多謝應前輩。”阮月憐接過玉簡之後,直接收了起來,連看都沒有看。
“誒呀,不對呀,應前輩,等下是我們兩人一同為你賣命啊,如今阮道友得到了你封印之術,又得到了綠幽果的強悍靈氣,可是我什麼好處可都沒得到啊,所以前輩若是沒有厲害的法術,那至少應該給一件可以逃命的法器吧。”龜寶一臉的疑惑的神情,忽然有嗬嗬一笑,向他討要東西了。
“什麼,你也要!”應朝今驚恐的喊道,似乎找到被人勒索一樣。
“應前輩可不能看著晚輩去死吧。”龜寶有可憐兮兮地講道。
應朝今思量了一下,覺得倒是有些道理,而且相比那個變異烏龜的龜蛋,一件法器又算得了什麼呢,於是便點了點頭,講道:“這個倒是有些道理,算了,給你一件逃命的寶貝吧。”
頓時,一個猶如水晶般透明的法器,就從應朝今儲物鐲中飛了出來,放在自己的手上,頓時嘴上抽搐了一下,好像還頗為不舍的樣子,看了又看這才交給龜寶,講道:
“這個法器是應某花費了好大力氣得到的,最後卻舍不得使用,倒是便宜了你了,隻要你使用地好,足以救你們一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