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嘿嘿,我隻是隨口說說,畢竟那頭旋龜施展太厲害了,有些害怕而已!”龜寶見到了阮月憐不同意,而且還說出了一些厲害關係,仔細一想,確實如此,於是淡淡一笑,開玩笑地講道。
“那師兄覺得應該如何對付,若是再按照剛才的辦法,似乎我們根本無法引開那旋龜了。”阮月憐根本沒有什麼辦法,又詢問道。
“這個……”龜寶也施展沒有辦法,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而龜寶與阮月憐打從心眼底下,就不想再回去招惹那個旋龜,而且那旋龜蘊含的力量讓他們膽戰心驚,可是不回去,又有諸多弊端,畢竟就目前而言,招惹一頭不會飛翔的異獸,好過得罪一個強悍的金丹期修士。
頓時,龜寶將牙齒咬得咯咯的直響,終於定下了決定,便望著阮月憐那雙清沏見底的眼神,講道:“月憐,你現在就回之前那個小島去,等我去引開那頭旋龜,而在一個月內,我無法到達,你便直接去龍鳴海域,尋找龍涎靈果了。”
“歸師兄,你有把握麼?”阮月憐望著龜寶堅定的眼神,卻是猶豫了一下,快速地思量起來,可是心底隱隱不安,半晌之後才問道。
“沒有!”龜寶搖了搖頭,說道。
“那你還要自己去送死?”阮月憐頓時清澈,又冷靜的眼神,閃過一絲悲涼,頓時又問道。
而且阮月憐非常聰明,從龜寶的話中感覺有些奇怪,同時也知道要引走那頭旋龜,並非容易的事情,可是龜寶獨自前去,就是為了想要成全自己,而他這麼做,對於一個完全沒有關係的人,卻是無法做到的,難道真是將自己當做紅顏知己了麼,還是有特別的情愫麼呢?
“月憐,之前我已經說過,能夠接受你這個知己,是歸某一生的幸運,而為知己去冒險,更是歸某榮幸,雖然沒有把握,可是也不至於會死,而你留在此處,恐怕會讓我分心,倒是一些事情無法施展出來。”
龜寶看著阮月憐一雙驚訝的眼神,頓時歎了一口氣,而阮月憐是一個冰雪聰明的人,應該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況且已經想好了辦法,卻不能在失敗了。
“嗬嗬,師兄真是好氣度啊,可是你將我當成知己,我卻無法為你分憂,那還算什麼知己,無論如何,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阮月憐眼中帶著無奈,冷笑了一下,反問講道。
“額,月憐,我以為你是聰明的人,為何在此時又要犯糊塗呢?”龜寶又遲疑了一下,無奈地問道。
“嗬嗬,師兄不是也同樣如此麼!”阮月憐看著龜寶嫣然一笑,或許此時,才能感覺知己的意義,就是那種明知前方危機重重,也要不離不棄的守在一起,也要一起去麵對的那種感覺。
“額!”龜寶見到了阮月憐如此說道,那也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如今生死關頭,卻變成了像是在互相傾訴情意的時候,也讓龜寶有些觸動了,而若是能讓阮月憐成為一生相伴的知己,那為她尋藥煉丹,治療臉上醜陋印跡,又何妨呢。
“呼!”飛行舟又再次飛向了那個旋龜所在的小島,而在到底小島附近時,龜寶又講道:“月憐,我們先分開兩個地方,同時對旋龜施展攻擊了,若是它一出動,那我們邊立即逃竄,若是它不出動,那我們就打到他出動。”
“好!”阮月憐也答應了起來,然後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疊天雷符,準備施展攻擊了,然後兩人就分開了,又取出了許多件防禦法器,準備抵擋了。
此時,在小島樹木叢中隱蔽的應朝今,正在嘟噥著要如此折磨這兩個言而無信的築基期小友,可是見到兩人回來的時候,卻是喜出望外地講道:
“嘿嘿,我就說說麼!應某從來不會看錯人的,兩位小友絕對是非常有誠信的修士,如今看來有冒著性命危險,來騷擾旋龜了,而若是旋龜一離開,那麼旋龜龜蛋一定就是應某的了。”
龜寶與阮月憐兩人,不停地駕馭著飛劍,升上高空中,一人施展太乙神雷訣,一人扔出很多張天雷符,可是兩人又不能升得太高,不然就無法追擊旋龜了,若是太低,又害怕被旋龜的法術擊中,於是隻能停留在一個能攻擊到旋龜,又減少被旋龜攻擊的高度。
頓時天空中閃過很多道亮光,將整個天際都照亮了,而且還持續了很久,“轟隆隆!”龜寶施展了一道巨大的天雷,直接砸向了旋龜,而且是擊打向它的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