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旋龜又在海島上麵快速移動著,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就將這個小島搜了個遍,可是卻一樣什麼都沒有找到,“吼!吼!”又是接連數聲巨大的龜吼,將周圍樹木都震得化為粉末四處飄散,就連小島上麵的小山,也被震塌了。
那龜吼聲中透著無比的憤怒,無比的悲傷,突然旋龜四肢又再周圍不停亂拍著,那個鳥頭一般的頭部又在周圍四處查探著,並且發出了“哼哼”的聲音,似乎在吸聞那種陌生的氣味一樣。
隨即,旋龜又轉向了之前的海麵,又在周圍尋找著那龜寶兩人蹤影,隻可惜龜寶兩人的眼睛消失了,根本也無法見到了。
突然,旋龜又在周圍旋轉了幾圈,又呆愣了一下,又“哼哼”地響了起來,嗅探著氣味,頓時巨吼一聲,直接沉入海底,消失不見了。
龜寶放出了蒼鷹,讓蒼鷹馱著他與阮月憐,而如今兩人都受了重傷,靈力消耗嚴重,阮月憐卻還是昏迷不醒,最好先幫她治療了。
而龜寶抱著阮月憐坐在了蒼鷹的背上,卻見到了阮月憐全身都濕透了,頓時更顯得阮月憐的身材凹凸有致了,而且還有一種若隱若現的感覺,頓時讓龜寶眼睛很不自覺就盯著她的重點部位了。
“額,罪過,罪過!小爺可是正人君子啊,之前替柳白雪師姐療傷的時候,也沒有輕薄過她,最多也是摸摸她**的小手了,而如今麵對阮月憐,當然也不可以了,況且救人要緊啊!”
隨即龜寶晃動了一下腦袋,直接取出了上品天元丹,讓阮月憐畏服下,然後就雙手拖在了阮月憐的背部,直接注入靈力了,以幫助阮月憐療傷了。
龜寶一接觸到阮月憐濕漉漉的衣服,頓時覺得礙手礙腳,隨即臉色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而且還是一絲“淫笑”,似乎帶著難色一般,講道:“月憐,不是我想乘人之危啊,的確是形勢所逼啊,嗬嗬。”
隨即龜寶撐起了法訣,在蒼鷹背上就形成了一個灰蒙蒙的陣法,讓外部無法透進來,查看裏麵發生一切事情,然後就從阮月憐的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套幹淨的衣服,就擺在了她的身旁,而龜寶望著阮月憐高聳的胸脯,卻是難以下手啊,而且還不停地顫抖起來……
過了兩天多,蒼鷹就停在了龜寶之前與銀蛇拚鬥的海島之上,然後龜寶收取了蒼鷹之後,就將阮月憐抱入了之前拚鬥的洞穴裏麵,然後又在洞穴中布置了高階四象防禦陣法,以保證兩人的安全。
又過了半天,躺在了一張柔軟獸皮上麵的阮月憐終於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便見到洞穴裏微弱的光芒,還有在一旁打坐的龜寶了。
而龜寶察覺到了阮月憐這邊的動靜,立即張開了微閉的眼睛,見到了她清醒了過來,頓時露出了一絲笑意,講道:“月憐,你醒了!”
“歸師兄,這裏是哪裏,我……”阮月憐又望了一下周圍,再查看了一下身上的服飾,又釋放出神識查探身體與丹田,發現是受了比較重的內傷了,
“當時旋龜察覺龜蛋被應朝今偷走,突然發狂起來了,發出的巨吼聲非常強悍,我們根本抵擋不了,而飛行舟直接被旋龜給震碎,我們兩人也都被震傷了,又一起掉下來海中,還都受了非常嚴重的內傷,差點就都喪命了。
而你被震得昏厥了過去,我卻還清醒過來,之後旋龜沒有對我們下手術,卻急速回到了原來的島上,於是我們兩人也都僥幸地沒有喪命了,最後我才帶著你離開。
可是當時你受傷極重,又昏迷不醒,我喂你服下了上品天元丹之後,要為你療傷,所以隻能先替你更換衣服了,情非得已,還請你見諒,而一些不該看的,我保證都…都沒看,嗬嗬。
如今我們身處的山洞,正是之前那頭巨大銀蛇的洞穴,而這個小島比較近,我們也隻能先呆在這裏了,等養好傷之後,再做打算了。”龜寶臉上露出了一副尷尬的神情,又帶著歉意地講道。
阮月憐望著龜寶的蒼白臉上,又望了一下自己,停頓了一會之後,便露出了一絲微笑,又回答道:“無妨,師兄救人心切,月憐怎麼會怪你呢,而且……”
阮月憐沒有訓斥龜寶,反而替龜寶找一些理由,而當講到後麵的事情,臉上卻是帶著一絲嬌羞的感覺,讓人覺得她下麵的話,似乎有些怪異了。
“嗬嗬,月憐真是通情達理,而且你笑起來,還真是甜美,完全不輸給鞏伶伶師姐。”龜寶見到了阮月憐沒有怪罪,頓時有露出了一臉笑意,稱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