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龜!”應朝今剛要釋放神識查探,突然“吼!”巨吼聲遠遠都傳來,頓時應朝今急忙一喊,“乖乖,真追來了,溜”,扔出一件飛劍,飛躍上去之後,化為一道劍芒,極快就向著東部而去了。
而龜寶與阮月憐兩人早已經衝向了高空中了,不見他們之前見到了旋龜的巨吼,如今都還心有餘悸,於是早就溜得無影無蹤了,可是遠遠地卻還能聽到旋龜帶著無比憤怒的巨吼了。
接著,龜寶兩人按照應朝今給的龍鳴海域的海圖,就向著另外一個方向飛去了,而要到達龍鳴海域,卻是還要幾個月的時間了。
以玉簡記載的大海圖而言,以海外修仙群島為中央,那天南修仙界的地域就屬於群島的西南方向了,而在海島的西北方向也記錄這一大片陸地,與天南修仙界相距非常遙遠,上麵標注的是中鼎修仙界了。
而中鼎修仙界居然是在天南修仙界的北方,可惜距離非常遙遠,中間又隔斷著很多大型的山脈,而且妖獸眾多,就連金丹期修士,也輕易進入。
況且中鼎修仙界據說修仙文明,相比天南修仙界還要發達很多,那裏到處都是金丹期修士,就連元嬰期修士也都隨處可見,就是那些更高修為的修士,也可以經常見到。
而龍鳴海域也同樣在以修仙群島為中心的西南方向了,隻是相比的陸地,就更加偏南了,距離天南修仙界的陸地,也相距比較遠,總而言之,龍鳴海域就是在茫茫大海的一個奇怪的地域。
龜寶與阮月憐兩人還是騎著蒼鷹,畢竟讓蒼鷹飛行著,龜寶兩人就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了,也是一舉兩得的。
而且由於阮月憐的飛行舟給毀掉了,又深受重傷,所以她也必須繼續療傷了,而龜寶也立即取出了避雲梭,快速地祭煉了起來。
圓鼓鼓的避雲梭雖然長相有些奇怪,而且似乎由透明的水晶煉製而成,可是卻無法看出了避雲梭的特性,雖說可以名字叫做避雲,可又是如何避雲的呢。
於是龜寶也就按照了避雲梭裏麵的法訣,開始祭煉了起來,一個月之後,阮月憐的傷勢就痊愈了,而龜寶的避雲梭也早就祭煉好了。
“呼!”龜寶在避雲梭裏麵填補了中品靈礦石,為避雲梭提供靈力,而龜寶注入的靈力有限,甚至還無法促動這避雲梭,因為避雲梭需要的靈力非常強大,若是不是他身上有很多中品靈石礦,那根本不敢使用避雲梭了。
而龜寶想要真正催動避雲梭,或許要等到金丹期的時候,而且還是要加入許多靈礦石提供靈力的情況下。
“呼”避雲梭在雲層中飛行,靈力注入之後,便形成了透明的狀態,甚至周圍還圍繞著一大片雲霧,似乎隱蔽了起來一樣,讓飛行靈獸根本無法從肉眼中瞧見,那也就能在海上疾飛著了。
而避雲梭的速度要比飛行舟的快上許多,可是龜寶也不敢全力催動,畢竟消耗的靈力太多了,要不是有如此多靈礦石,根本不敢使用避雲梭。
阮月憐與龜寶兩人一同在避雲梭裏麵,也都在不停地修煉著,而海上飛行靈獸眾多,偶爾會遇到金丹期的妖獸,還有一些不知名大型飛行異獸,讓他們兩人不敢讓蒼鷹出來飛行,畢竟蒼鷹成為攻擊的目標,於是駕馭著避雲梭,那就安全許多了。
“這大海還是一望無際的,完全看不到終點,隻有零星的一些海島,可是海島有時候隱藏著一些極為厲害的海獸,也是在太過於恐怖了。”龜寶與阮月憐兩人端坐在了蒼鷹的背上,吹著海風,講道。
“是啊,師兄,我們都已經飛行了五年了,應該快到了龍鳴海域了吧。”阮月憐也淡淡一笑,又對著龜寶講道。
“恩,這五年的飛行,我們遇到了無數的靈獸,還有一些海外散修,幸好都避過了他們的追擊,不然我們的小命也難以保全啊。”龜寶點了點頭,歎息了一下,又講道。
“這海外散修也與天南修仙界的修士一樣,為了一些好處,同樣也會不擇手段,甚至是殺人越貨的,而且在海上他們就更加肆無忌憚地下手了,而要遇到一個像應朝今前輩一樣的高階散修,卻是比較難的。”阮月憐與龜寶並排坐著,望著龜寶,又笑著講道。
“應朝今前輩我看也不是什麼好人,嗬嗬,當然也不算壞人了,之前我都無數次懷疑他是不是給我們假的海圖,讓我們白白浪費了幾年的時間尋找。
而且最可惡的還是讓我們去海外修仙海島,這二十幾年的路程,肯定是危險至極,估計還沒到,我們兩人真的就已經喪命了。”龜寶又好似帶著一絲怒氣地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