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是沒有,你們還不快滾,不然本王一發怒,定將你們給吞了。”那鱗甲怪人又再次威脅道,一副不想給的樣子。
“前輩,若是我們得不到龍涎靈果,估計回去之後,定當向宗門元嬰期老祖通報,三日之後,元嬰期老子一到,恐怕前輩就不好受了,而且你如今身受重傷,倒是不宜打鬥啊,還請前輩交出來吧。”龜寶又冷冷一笑,威脅道。
“你這不知道死活的修士,竟敢威脅本王?”那鱗甲怪人又怒罵道。
“嗬嗬,前輩如今的拒絕,便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而之前晚輩是好言相勸啊,如今前輩不聽勸告,那就強行奪取了。”龜寶冷冷一笑,就凝結了一道碩大的天雷引,準備施展大太乙神雷訣第四層的雷暴了。
那鱗甲怪人見到了龜寶施展了天雷引,周圍突然“嗤嗤”作響,也知道這是雷電之力,而且是不容小覷的,突然就喊道:“慢著,本王答應你。”
龜寶麵對突如其來的改變,頓時也驚嚇了一跳,竟然還有如此輕鬆就得到對方答應的,甚至還帶著一絲懷疑,可是對方答應下來,那就立即取了東西離開了,於是又講道:“那請前輩示下?”
“龍涎靈果就在你們亂石圈外麵,距離這裏大概十裏路,那裏有一個巨大的洞穴,門口就有幾株龍涎靈果的樹,你們兩人自取三枚,立即離開,若是有違本王之話,那本王就算是麵對元嬰期修士,也將你們趕盡殺絕。”那鱗甲怪人一臉怒意,又沉靜了下來,冷冷地講道。
“多謝前輩饋贈,若是將來有緣相見,晚輩一定會報答前輩的恩情的。”龜寶立即收起了天雷引,拱手施禮,然後對著阮月憐講道:
“月憐,你先前往前輩說的地方,摘取龍涎靈果,我在這裏與前輩談一談,然後在外麵等我。”
“寶哥,你小心一些!”阮月憐不知道龜寶到底想幹什麼,可是既然龜寶能有威脅到那鱗甲怪人,一定是為了製約他,好讓自己安全收取那龍涎靈果,頓時也答應了下來,直接出了陣法,禦劍向著那邊而去了。
龜寶見到了阮月憐離開了,就施展了一個金羽火鴉,跟在了阮月憐的後麵,在確認她安全指揮,再做打算了,而且如今也沒有收起陣法,畢竟要是這鱗甲怪人反悔,那必定會再次攻擊,那這兩個陣法就可以先抵擋一下了。
“卑微的修士,你為何還不滾,卻在這裏打擾本王。”那鱗甲怪人又怒氣衝衝地講道。
“嗬嗬,前輩先不要著急,您既然大方的給予龍涎靈果,晚輩卻不知道如何報答,而在這個龍鳴海域中,又隻有前輩一人孤零零的,所以晚輩想多留一會,與前輩聊聊天,也順便替你解解悶。”龜寶淡淡一笑,就對著那鱗甲怪人講道。
“不用了,見到你們貪婪的人類修士,本王就頭疼,若不是見到你剛才的雷訣,本王也不會如此慷慨,送給你三枚龍涎靈果。”那鱗甲怪人又冷冷地講道。
“聽前輩的口氣,你似乎不是人類,而且你還見過晚輩施展的雷訣,那必定是故人了。”龜寶又猜測道。
“剛才已經說了,本王是龍,而見過你施展的類似雷訣,是在很久以前,甚至是上萬年前,但是算不上故人,說起來倒是仇人,隻是萬餘年已經過去了,什麼事情也都煙消雲散了。”那鱗甲怪人又思量了一下,似乎在回憶一遍,突然又冷冷地講道。
“萬餘年前,哇,前輩的壽命還真是長啊,看來前輩不是海獸,的確是‘龍’,那晚輩真是榮幸了,而萬餘年前,似乎還是本宗祖師健在的時候,卻不知道前輩見到了那個施展雷訣的人是誰呢?”龜寶臉上帶著驚愕,突然“哇”了一聲,但是對於鱗甲怪人話,卻是半信半疑。
據古籍記載,龍生九子各有不同,但是也算上是真龍了,可是能活一萬年的海獸,那是很多的,畢竟海中烏龜一般,甚至活得比萬年還要久。
可是對方口口聲聲說自己是龍,卻不知道是什麼龍,而且蛟龍也算龍,可是卻不是真龍,根本沒有真龍的本領,就像之前與童羅嫚在宗門比試的事情,她偷偷宗主童乾陵的極品法器龍魂劍,裏麵就暗含了一條蛟龍魂。
也不知道萬年前是宗門的哪位高層修士,竟然他的恩威,還能延續到萬年之後的弟子,這未免也太神奇了,看來成為極靈宗的弟子,還是非常有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