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就不知道這古樹叫什麼名字,而且又如何砍斷它們。”阮月憐也是回答道。
就在阮月憐話音未落的時候,突然在山穀裏麵又出了一陣怒吼,“吼!”嚇得龜寶有些站不住了,還差點摔倒了,立即盯著山穀傳來吼聲方向,滿臉都是虛汗。
“呃,那鱗甲怪人又在痛苦地怒吼了。”阮月憐見到龜寶的神情,又講道,而她已經聽習慣了,卻沒有龜寶那種膽戰心驚的感覺。
“別管了,還是快點砍吧!”龜寶轉過頭來,又取出了淩風劍,也注入靈力之後,繼續砍伐那青色古樹。
“好!”阮月憐聽到了之後,也禦使高階飛劍,跟著龜寶一起砍了。
而龜寶一副惶恐的樣子,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了黑冥匕首,注入靈力之後,黑冥匕首就漲大了起來,變成了一件黑色長劍,而龜寶抓著黑冥匕首,又向著另外一棵青色古樹砍去。
“吼吼!”周圍不停地傳來了一陣陣怒吼聲,而龜寶心中異常緊急,再看完八根古樹之後,就讓阮月憐收入了儲物袋中,然後龜寶放出了避雲梭,直接衝入雲霄中,就消失了。
過了幾天,龜寶駕馭著避雲梭才離開了龍鳴海域,而兩人一路上都非常沉默,並且都在療傷與恢複靈力,而如今離開了龍鳴海域,龜寶的神情才有些緩和下來。
此時,阮月憐睜開了清澈見底的眼眸,望著龜寶,便詢問道:“寶哥,之前在山穀中,你到底見到了什麼,後麵怎麼感覺有些魂不守舍的。”
“哎,月憐,我們真是太僥幸了,竟然在老虎口中拔牙啊,你可知道,那鱗甲怪人竟然是半人半獸的怪物啊,他的上半身是人身,下半身卻是一條類似蛇尾的東西。
而且還有兩個帶著利爪的粗壯腿部,若是被它的利爪抓住,那我們都可能會被捏成粉碎的。”龜寶歎息了一下,心有餘悸地講道。
“什麼,竟然一頭怪物,可是它為何不出來將我們兩人給滅殺了呢?”阮月憐也是一臉驚恐,卻沒有龜寶通過神識查探到的情景,那麼來的恐怖。
“這個我也不清楚了,可是之前你不是說它受傷了,或是什麼的麼,應該就是由於這個原因,才讓我們逃得一命了。”龜寶也搖了搖頭,回答道。
“是啊,之前我從他的吼聲中,聽出了撕心裂肺的疼痛,顯然是受傷了,但是……”阮月憐回答了之後,又忽然想到了什麼,不過無法證實,也就沒有立即說出來了。
“但是什麼,月憐,你是否想到了什麼呢?”龜寶頓時也疑惑地問道。
“寶哥,你是否想過還有一種可能呢,就是妖獸化形呢?”阮月憐猜測地講道。
“妖獸化形,結丹妖獸突破進階,而化為人形,這怎麼可能,它是一頭至少存活了萬年的怪物啊,怎麼可能等到此時才突破化形呢!”龜寶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又問道。
“妖獸化形一般是在結丹的妖獸突破為人形妖的過程,可是靈獸種類繁多,化形的方式也不同,而且像一些凶獸、古獸,或許一輩子都無法化形,而另外一些異種的靈獸,它們化形的時間就要更長了,而且也不是結丹妖獸就能化形了。
而且那鱗甲怪人氣息恐怖,顯然修為應該是很高了,可是我們也未曾察覺到他的神識,而化形妖在未化為人形之前,就似乎還處於妖獸的狀態,根本就是沒有神識的,所以要等到化形之後,才能具備修士同樣的神識。”阮月憐解釋道。
“憐妹真是博學多聞啊,而你剛才說的也非常有道理了,各種各樣的靈獸、古獸、異獸,卻不能當成一個標準,而那鱗甲怪人說它是龍,或許還真是與龍沾上一些關係,不然也就沒有可能存活如此之久,又才開始化形了。”龜寶點了點頭,才舒展了一下眉頭,恢複了原來的淡然的狀態。
“是啊,不過如今我們已經離開了龍鳴海域了,是否要回天南修仙界呢?”阮月憐又詢問道。
“事情辦完了,當然要回天南修仙界了,如今我們避雲梭飛行的方向,就是向著天南修仙界的。”龜寶淡淡一笑,又講道。
“恩,對了,寶哥請看。”阮月憐立即就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個精致的盒子,然後撕開了上麵的封印符,又打開了盒子,頓時裏麵的一股強大的靈氣就散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