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洪駱帆師兄、左強太師兄、展重忠師弟、方宏堅師弟、王貴仁師弟、童羅嫚師妹、袁冰萍師姐,各位是師兄弟、師姐妹,為何今日如此空閑,一起來到我的洞府啊?
嗬嗬,看來各位是等久了吧,快進洞府坐坐吧,哎呀,真是招呼不周啊,可是各位師兄弟、師姐妹前來我的洞府,也不提早通知一聲,害得我倒是有些手忙腳亂的。”龜寶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卻是又笑了起來,講道。
洪駱帆是在主事閣任職的,也是掌管主事閣的胡自佑的親傳弟子,胡自佑也是四大長老之一,如今是築基期九層修為;左強太、展重忠、方宏堅、王貴仁四人,都是四大長老之一彭越的親傳弟子,彭越卻是掌管著戒律閣。
左強太也是築基後期九層的修為,展重忠是築基後期七層的修為,方宏堅與王貴仁兩人卻都是築基中期六層的修為。
童羅嫚是童乾陵宗主與四大長老之一柳筱卿的唯一女兒,袁冰萍則是柳筱卿的親傳弟子,如今兩人也都是築基後期七層的修為。
“哼!”眾人聽到了龜寶“嬉笑怒罵”的話,頓時有幾個人立即冷哼了一聲,並且很多人眼神都冰冷地望著龜寶,似乎要想吞了他一樣。
洪駱帆臉上有些老沉,大概三十幾歲的樣子,卻是淡淡一笑,朗聲講道:“歸師弟不用客氣了,師兄隻是陪著各位師弟來此而已,進入洞府也就不用了。”
“是啊,歸寶師兄,我也是陪著各位師兄來此瞧瞧而已,嗬嗬,你也先不用忙了。”童羅嫚一改囂張跋扈的性格,卻是淡淡一笑,稱呼龜寶為師兄,也隨即講道。
“哼,或許不用進入洞府,就可以解決了。”袁冰萍一臉冰冷的神情,盯著龜寶,似乎有很大的仇恨一般,又講道。
龜寶望著洪駱帆的笑意,卻似乎是不懷好意,而且也不知道他來到這裏的真正目的;而童羅嫚雖然也是一臉笑意,可是那臉上的濃妝打扮,卻讓人不敢恭維,但是凹凸玲瓏身材卻依舊存在;而袁冰萍就好像要尋仇一樣,可是似乎與她沒有什麼仇恨啊。
於是,龜寶也不去打開洞府的陣法了,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於是就取出了一張“太師椅”,又取出了一張桌子,擺放了一壺靈茶,又拿起了一個茶杯,“咯咯”的倒起茶水了,然後輕輕都抿了一口,“啊”的一聲,才準備與眾人談話了。
“嗬嗬,歸某隻有一個茶杯、一張椅子、一張桌子而已,如此那就請恕歸某招呼不周了,而如今卻不知道是哪位師兄弟,找我有事情呢?”龜寶淡淡一笑,就望向了左強太、展重忠、方宏堅、王貴仁了。
“歸寶,你將趙、錢、孫、李等師弟怎麼了,為何他們還沒有歸來,是不是你將他們給滅殺了!”展重忠一臉怒意,立即質問道。
龜寶望著展重忠高瘦的身材,凸出額骨,尖尖的下巴,還有如此不合禮數的質問,卻是露出了一絲冷笑,這展重忠從自己入門開始,就一直與自己有過節,如今又來質問,那簡直是無理取鬧了。
雖然自己真的滅殺了那些師弟,可是如今死無對證,那又怎麼奈何得了自己呢,隨即又喝了一口茶,笑著發問道:“展師弟,你將趙、錢、孫、李等師弟怎麼了,為何他們還沒有歸來,是不是你將他們給滅殺了!”
“歸寶,你別耍小聰明,你知道我說話的意思,而且你也休想狡辯。”展重忠頓時怒氣衝衝,差點就動手了,似乎想將龜寶給撕裂了。
“展師弟,你別耍小聰明,你知道我說話的意思,而且你也休想狡辯。”龜寶又冷笑了一下,按照原話回敬了展重忠。
“混蛋,你這陰險的小人!”展重忠又是怒罵道。
“混蛋,你這陰險的小人!”龜寶又冷笑著罵道,臉上卻還是一副淡然的神情,獨自斟茶又喝了一口,似乎很有閑情逸致一般。
“你……”展重忠頓時怒不可遏,要不是這裏不允許動手,早就出手擊殺龜寶了。
“哈哈!”龜寶笑了起來,卻是麵不改色,也不理他。
“歸師弟,展師弟隻不過是來詢問一些事情,你為何要如此潑皮呢,直接回答不就省事了麼。”左強太冷笑了一下,見到了龜寶無理取鬧,頓時就講道。
龜寶望著臉型尖瘦,留在兩撮胡須的左強太,氣就不打一處來,而這左強太曾經還似乎陷害過自己,或是說放縱自己去違反門規,並且他又是與展重忠是同一個師傅門下,肯定是一個鼻孔出氣的了,不然今日也不會來此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