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各位師侄,還是由師叔來講吧。如今修仙界卻是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平靜,雖然天南修仙界已經平靜了幾百年了,甚至快接近了八百年,可是最近又有些躁動了起來。
而且不止地夷修仙界與安寧穀修仙界中邪魔修士的異動,還包括天南修仙界一些修仙宗門的躁動,若是無法阻止,那將是天南修仙界的一次大劫數啊。
而我們極靈宗雖然實力天南修仙界中排名第一,卻是有些實力增長非常快的宗派,再對本宗虎視眈眈啊,不單敢於挑戰本宗,而且還是試圖削弱本宗的實力,甚至還有些宗派要取而代之,成為新的天南修仙界第一大宗門。”傅洋濤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對著眾人講道。
“這麼嚴重啊?”童羅嫚又回答道,而且望著傅洋濤的神情,絕對不是在危言聳聽。
“那是當然了,所以憑借此次試煉盛會,需要展現出我們極靈宗弟子的實力,也可以從另外一方麵震懾那些宵小之輩。”傅洋濤又講道。
“可是他們要削弱我們宗門的實力,又挑戰我們宗門,會不會在試煉盛會中動手啊?”此時在一旁的沐思源思量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卻是詢問道。
“他們敢,就讓他們試試我們的實力,讓他們知道我們極靈宗不是好惹的。”此時,一臉冰冷的展重忠卻是冷冷地講道,身上似乎露出了一種大宗門氣勢。
“若是在試煉盛會中,有其他宗門的弟子敢對我們宗門下手,那我們也不可以示弱,一定要抗爭到底,而我們宗門的弟子,也不要先對其他宗門的弟子下手,若是無奈之下,那下手一定要幹淨,避免遭受別人懷疑。”
傅洋濤微笑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狠辣,對著眾人講道,畢竟作為宗門的長老,有時候也會有迫不得已的情況了。
“傅師兄,我們門下弟子前往試煉盛會,隻是來磨練而已,沒必要與別的宗門弟子打打殺殺的,最重要的是保住眾人的性命。”文卿慧一臉慈祥的臉上,卻是有不同的看法,隨即對著傅洋濤講道。
“文師妹說得沒錯,我說的隻是萬一,並非讓門下弟子去廝殺,而各位弟子也要知道,在試煉盛會中,危險並不隻是來自靈獸,更多的是來自於修士,你們也要隨機應變啊。”傅洋濤卻是笑著說道,可是雖然改變了一下說法,話中還是讓各位弟子下狠手了。
“哎!”文卿慧慈祥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無奈,畢竟傅洋濤經曆過上屆的試煉盛會,說的話中都是經驗之談,完全沒有錯,也就不再反駁了。
萬頃隆嚴肅的臉上沒有什麼變化,隻是靜靜地聽著,並沒有提出不同的意見,顯然對於傅洋濤說的話,也是比較認同的,畢竟隻有經曆過試煉盛會的修士,才知道試煉盛會的殘酷了。
突然,在一旁的冷靜不語的鍾大優,卻是淡淡地笑著問道:“萬師伯,剛才說的八百年前的是什麼事情啊?弟子們似乎都完全沒有聽說過啊。”
萬頃隆沉默了一下,緩緩地講道:“那是將近八百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我們這批長老都還沒出生呢,所以這件事情也是聽你們師祖口述的,事情本來是一件好事,後來卻是演變成了一個極為淒涼的事情。”
眾人對於萬頃隆說的話,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這發生在八百年前的那件事情,是好事情,卻又變成了壞事,這未免太奇怪了。
此時,龜寶望了一下三位金丹期修士,又望了一下站在一旁的華袖霞,卻是見到她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疑惑,顯然也是不清楚的了,而其他弟子更是一頭霧水啊。
“師伯,這件事情的始末到底是怎麼樣的呢?怎麼聽起來似乎很悲涼啊。”童羅嫚也察覺到了一絲怪異,隨即又問道。
“算了,師兄,這件事情早晚都得讓他們這些新一輩的弟子知道,早知道與晚知道,對於如今而言,卻是沒有什麼區別了。”文卿慧長老看著眾人疑惑的臉上,便對著萬頃隆淡淡地講道。
萬頃隆點了點頭,便開始講道:“在八百多年前,在天南修仙界中一個小宗門中,出現了一位新晉元嬰修士,這在小宗門中是絕無僅有的,也可以說是天南修仙界的一大幸事,可惜後來被人發現他修煉的邪魔功法。
而一個元嬰期的修仙者修煉的邪魔功法,便是邪魔修士,這樣還得了,於是各個宗門的高強修士聯合起來,並勸解他放棄修煉邪魔功法,改邪歸正,可是他卻譏笑各大宗門的高強修士。
而眾位高強修士又是來自大宗門,於是就逼迫這個小宗門要與此邪魔之人劃清界限,而這個小宗門受製於眾多宗派的壓力,隻能將他驅趕出宗門了。